沈航和薇薇安都没问，不过他们的目光转到另外一个人身上，那就是还在装睡的安吉尔。

“安吉尔，你又知道一些什么？”薇薇安问道。

安吉尔哭丧着你睁开眼，说：“我可以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是再也不跟在我身边了吗？”薇薇安威胁，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点威胁。

“别赶我走，我说。”安吉尔顿时慌张回答。

“赶紧的。”沈航催促。

“娜塔莎抽了沈航的魂塞入了凯恩体内，不过这中间还是发生了一些意外，那就是凯恩同时被使徒寄生，相当于在一只猫体内产生了三种生命意识，所以那时候的凯恩并不是纯粹的沈航，之所以花了一百多年才让你出现复活，就是因为无法抽出你的灵魂。”安吉尔解开沈航心中的疑问。

“现在的凯恩体内是使徒？”沈航心中顿时明白了好几点。

“是的。不过不是单纯的使徒，虽然你的灵魂抽出来，但你们彼此融合了一百多年，你作为抽离的并没有保存这部分记忆，但处在凯恩身上的一百年却是保留在它的身体内，你有的只是一些痕迹。所以，另一方面来说，它也是你的一部分。另外，巴纳姆拉在找他，七个使徒，唯有凯恩不再他的掌握里，毕竟它意外下诞生的变数。”安吉尔回答着：“巴纳姆拉正在搜寻它。”

“它有危险？”沈航担心的问。

“是的。巴纳姆拉是不容许变数的。”说到这儿安吉尔还看向了卡娅，眼中的意思指明了卡娅是知道这个计划，并且甘愿沦为巴纳姆拉控制。

沈航大概明白，她把自己钉在飘碎之岛的意思了。

“还有呢？”薇薇安继续问。

“我只是欠娜塔莎人情而已……并不是帮她做事。当年我不小心杀死了苏，但因为我也有着灵魂感应的能力，所以将她吸入了体内，但我无法压制她，是娜塔莎帮我封印了苏。还教会了我使用变异生物力量的能力。”安吉尔解释自己与娜塔莎的关系。

“我想知道的是四大实验室的事情。”薇薇安不想听这些解释。

“这个我不知道。”安吉尔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