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暗恋薇薇安。”沈航警惕的问。

“我说过，我只是在创作的时候觉得薇薇安的形象很符合。是在创作中才陷入里面的。她们的性格完全不同。”安德烈认真地说。

“其实，你可以暗恋啊。”沈航说。

“你还是我的老师吗？”安德烈鄙视地说。

“呸！起码你喜欢一个真实的人，比一个虚幻的好吧！”沈航解释。

“那也不会是薇薇安。”安德烈很肯定地说。“你好像转移话题了。”

“没有。”沈航扭过头，很果断的回答。

安德烈明白，沈航似乎不想谈薇薇安成长的事情。

“其实，薇薇安长大了对你来说应该是好事吧！毕竟你可被许多人骂成了萝莉控。虽然你本来就是。”安德烈说。

“你才萝莉控。”沈航瞪他一眼，却是难掩担心地回道：“你知道，我们都没法成长的，薇薇安开始成长，她就不属于不死人类了。”

“薇薇安很强大。”安德烈说。

“再强大，我们也离不开这个世界。”沈航内心苦闷地说。

“你知道乌托邦吗？”安德烈问。

“乌托邦？理想世界？还是席丽奇的区域？”沈航有些迷惑，安德烈忽然提这个干什么。

“你知道旧时代最后的战争爆发的原因吗？”安德烈继续问。

“不是能源危机吗？”沈航这个还是记得一些，毕竟是战争中走过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