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作为玩物，总会想反抗的。得自她的力量，就算不能反作用到她身上，我们也必须依靠此来开辟新的道路。”巫娜回答道。

“好吧！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被你忽悠加入什么黑暗联盟的原因。我也想要走一条未曾所见的道路。神庭议会的成神之路不是我想要，骨头社的地狱之路不是我想要。巴纳姆拉可笑的赎罪之路，更不是我想要。”奥利安娜说着的同时，身体散发出荣和的白色光芒，一转眼她身上的冰块全数消失，整个人一瞬间宛如清洗过一般干净，还自带闪光。

更加重要的是，她的脸也变得荣和许多，虽然用药物产生雌性激素，但她身体多处还是有着男性的特征，但在光芒一闪之后，她所散发的却是真实的女人魅力，这一刻她已经完成了身体的变换，他，成为了真正的女人。她的背后，白色光芒汇聚成光之翼，圣洁而华丽。宛如传说中的天使。

奥利安娜看着自己洁白的双手：

“我得到的力量是天使之力。但现在，我似乎要堕落了。”

“黑暗，未必就是堕落。”巫娜笑着回答。

在她的话语落后，奥利安娜背后的白色光翼却是转瞬被黑暗吞噬，漆黑的双翼，散发着邪恶与恐怖，令人心悸。

“现在，你满意了吗？”奥利安娜看着巫娜问道。

巫娜笑了笑：“跟我去见见其他人吧！”

……

风雪之中，七八个燃烧球堆在一起，火焰呼嗤嗤的响着，虽然如此，但靠在火焰堆的几个人都没有感觉到暖和。

简单的吃过东西，沈航看着偌大的风雪，皱着眉头。比起上次和薇薇安一起从巴德回安落，这一次的风雪更大，就算是米迦尔用神秘之力飞行，前进的速度也不快。

风雪呼啸，天愁地惨，这个时候对这个曾经被毁坏的世界，又多出了几分敬畏。

所以，巴纳姆拉提出赎罪。

所有历经苦难，活下来的人类，都见识过天地的恐怖与自然的威力。

因为敬畏，才会认罪，才会自甘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