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我……”沈航太过震惊，无法回答。

薇薇安继续闭上眼睛，继续听歌。

沈航来来回回的走了走，耳边安吉尔已经在决定自己要进行天葬，将骨灰盒发射到外太空。

来来回回走了好几百次，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薇薇安这次出去回来后，是不是变了？

沈航心中在思考这个问题，但薇薇安的脸还是那么冷清，做事情依旧我行我素。

米迦尔已经将安吉尔的遗嘱写完了，她打着哈欠，随手就把遗书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完全不尊重一个将死之人的遗言。

安吉尔吐着吐着，已经两眼翻白的晕了过去。

但薇薇安换装的事情还是挂在沈航心头，一直到晚餐的时间，沈航忍不住还是继续问了一句。

薇薇安淡淡的看了沈航一眼：“你就真的这么在意？”

“因为，这太不寻常了！”沈航认真的点头。

“我过去，活的太单一了。”薇薇安说。“过去的我，缺少了一些东西。”

第一句沈航能理解，但后面那句，沈航不明白。

“你想知道我和露露安的关系吗？”薇薇安问。

沈航点头。

“我没有父母。”薇薇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