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上算。但你认可吗？”薇薇安问。

“我认可。”夏洛特流出一些哀伤：“他们是我们的牺牲品。”

“我不认可。所以我不会让他们回归。”薇薇安很严肃地说。

夏洛特望着她：“要毁灭吗？”

“我不会动手。但有人要。”薇薇安回答。

“处理完欧洲的事情，或许我们会去和巴纳姆拉进行决战。”夏洛特说。

“邪不胜正，我支持你们。”薇薇安说的很平淡，完全没有相信夏洛特他们能赢的意思。

“这个世界，现在的我们，早已经没有对与错，善与恶，正义与邪恶。这是可悲的，也是可兴的。人类文明终于进化了。”夏洛特说。

薇薇安对此，没有多少看法。

一杯茶喝完了，夏洛特站起来，默默的转身走了。

到了大门处，他挥了挥手。

“代我向沈航告别。”

留下最后一句话后，他消失在夜里。

下一次再见，或许是几年后，甚至几十年后，亦或者数百年后吧！

薇薇安低着头，看着杯子里的红茶，默默的一饮而尽。

第四天！

森林里，战斗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