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有为法，那都是梦幻泡影，所以如来不得法，如果得了法，那如来就不是如来了！

在《道德经》中也有：道可道，非常道。

一切可以言述的道理，那都不是永恒的道理。

关雨所悟之道，名为大爱，但真要用语言来描述，却没有任何办法，这种玄之又玄的感悟，唯有自己明白。

而何百通同样如此。

两人接下来随意的谈话，话题并不严肃。

何百通这个人以前就是招摇撞骗的大骗子，一辈子都在江湖中打滚，见多识广什么妖魔鬼怪都见过，许多话都让关雨感触良多。

而关雨对道的追求对爱的理解也让何百通深有感悟，两人算是互相印证。

“对了，为什么你天天都在这里乞讨，难道有什么深意？”关雨聊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出言询问何百通。

这个问题，他隐隐感觉对自己会有所帮助。

何百通果然笑起来，接着回答道：“什么乞讨，我哪有乞讨过？”

“难道是入世修行？”关雨疑惑道。

何百通摇了摇头，笑道：“我这是在施舍！”

“施舍？”关雨一愣，接着十分不解的看向何百通，等待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明明是乞讨却说是施舍，那那些施舍之人难道才是真正在乞讨？

“你看这末世，律法皆以不复存在，人心都在堕落，那人心中的善念都快要彻底泯灭了，我在此乞讨其实就是为了让人们能够激发善念，我这是在施舍善念！”何百通严肃地说道。

那些对他施行帮助的人，其实就是在帮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