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数对于遇事总是小心翼翼的黎明有着很深的困惑，特别是在晴柏川在场的情况下，韩数总感觉黎明和晴柏川之间那种眼神的交流要比任何时候都要多。

如果仔细感受的话，可以感受到，黎明眼中的情绪感情，有着茫然，更多的是以一种心疼到害怕的目光表现着。

不可能是亲兄妹吧？韩数有时会这么想。

因为宠溺妹妹而意外的面对妹妹展现懦弱性格的人，或许就是这样。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真相，黎明可能会再次前来找韩数算账，比如再揍他一顿什么的。

韩数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些。

“中将大人有什么问题吗？”韩数问道，也不再像以前总是面带戏谑地叫着学长的样子了，数很正式，却又很陌生。

和尉扬就不是这么谨慎的态度了啊。黎明也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

“以小型的高斯机枪的运作方式作为参考，在第一区之外太空建立激光能量补充线路，在三万公里外建立能源接收站，将致远号作为炮台使用！”黎明以非常严肃的口吻说道。

韩数蹙眉，对于这个东西就是以前的韩数也不是很了解，至于激光能量传输轨线，韩数这个技术盲更不可能知道。

晴柏川在一边补充道：“理论上是可能的，这也是……童萌一直在努力的方向，她想要建立一整套的节度领地的整体系统，座椅先从激光应用的研究开始了。”

韩数一怔，童萌吗？那个自己回来后也一直在躲避的义妹，但是自己对她的了解已经一片空白了啊。

能够胆大妄为到利用掌握的资源，私自建立武装，这个女孩以前和自己的关系难道就那么好吗？根本不害怕集权的节度对她施以惩罚？

童萌……

“那么，就是已经有了成效了是吗？”韩数问道。

主管着内务方面的晴柏川是童萌的上级，自然是知道这些科技的研发进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