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着，走到了一扇很大的舷窗前。

“你还去查了资料？看来你对沈莘挺关心啊。”黎明看似有些关心两人关系的问道。

戈兰嘉霎时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是姐夫教我的，对女孩子都要好一点，要我好好照顾沈莘，她可是沐蝉姐姐的妹妹。”

“嗯。”黎明应了一声，然后看着外面的漆黑空间沉默了，哪里自然是没有什么风景的，他的思绪仿佛已经远走。

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没有话可以说了。

戈兰嘉察觉道气氛的变化，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师，颌首道：“那么我去工作了，老师再见。”

戈兰嘉要离去，可是却被依旧搭在肩上的大手很大力地一把拉回来，吓了一跳的戈兰嘉听到黎明更加可怕的话语。

“你要不就下定决心和她一起，要么不要碰她，我不相信你一点没有察觉，但是听我的话，你还是太天真了，你玩弄了她，日后再出什么事的话，你姐夫也救不了你！”

“我没有！”很大声的反驳，然后少年有些不安，之后咬牙道，“我也很迷惘啊，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我就是个花心纨绔吗？我也不想动心，但是我忍不住。”

忍得住就怪了，韩数就是让你忍不住。

“唉，”看着戈兰嘉陷入了苦恼，黎明很是感同身受地拍着他的肩，说道，“你姐夫看来是在害你啊。”

戈兰嘉以前不喜欢政治和战争，等他想要真正的跨入这个圈子的时候，身边能够参照的，可以认为榜样的，就是韩数了，一样的书生气，一样的优柔寡断，但是，就是这样，所以韩数才会把戈兰嘉送到黎明这里吧。

不过，处处以韩数为榜样的戈兰嘉，在某些方面被影响的也太深了，这就是家里那个顶梁柱的作用啊，学猫像猫的理论。

“我去工作了。”戈兰嘉终于挣脱了钳制，向远方跑去。

黎明看了一眼匆匆离去的少年，又看向窗外的宇宙，灯光映照自己的倒影，低声自语道：“韩数，我怎么看你在自掘坟墓呢？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