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加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突然,咕噜一声响,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却是王路肚子在叫。
冯臻臻慌乱地放下了手里的小刀:“饿了吧?灶台上虽然有兔肉,可不知为什么少了许多,我怀疑是被夜里的老鼠给吃了,恐怕弄脏了,咱们自己是不能吃了,等我处理好角麂……”
王路老着脸皮道:“不是老鼠,咳咳,那个是我夜里肚子饿,偷偷吃了几口。”
冯臻臻这才知道为何昨晚王路会突然出现在厨房,想到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手脚都有些酥软,垂着头道:“那我这就给你去热一下。”
王路忙道:“哪用这样麻烦,我随便吃几口垫垫饥就是了。”说着匆匆转身进了厨房。
冯臻臻哪里由得王路乱吃,紧追进了厨房,夺过王路手里的半碗兔肉,放锅里,新添了水,点了把柴火,滚了滚,这才舀出来,盛碗里递给王路。
王路接过来,也不顾腾腾热气,大口吃肉,大口喝汤,冯臻臻劝道:“慢点,烫。”
“没事儿。”王路含糊道,这倒不是他逞能,看似滚烫的肉汤,在自己嘴里却是冷热适度——这又是异能的新状态?不管了,埋头大吃,不用碗挡着自己的眼,看到冯臻臻温顺如小妻子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吃了兔肉,放下碗,冯臻臻伸手接过,顺势递上一条绞好的毛巾,王路接过,擦脸——得啦,想开点,把人家睡也睡了,该干的也都干了,人家一个娘们还没说什么,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扭扭捏捏做什么。
收拾完毕,神清气爽。
王路和冯臻臻一起来到院里,王路取过小刀,剖起角麂皮来,冯臻臻这次倒没有劝阻,而是老老实实在旁边打下手,扒走内脏,扔弃蹄角等物。
角麂皮终于扒了下来,却没什么用处,这皮要硝过才能用,王路和冯臻臻所处的这小山村,连把盐都找不出来,哪来什么硝,只能一扔了之。
冯臻臻嘀咕道:“这把刀实在是太小了点,昨天切切兔子肉都嫌麻烦,剁这样大的角麂更不用想了。”
王路抬头看了看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阳光灿烂,山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爽,他掂了掂手里的小刀道:“不用刀剁。”
“不用刀剁?”冯臻臻不解地问:“那怎么煮着吃?啊,难道你想烤着吃?”
王路摇了摇头:“我可没这样的手艺,胡乱堆火烤,非烤焦了不可。这角麂肉啊,还是做风干肉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