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路的脑海中,裸体的冯臻臻一如他那天晚上在浴室里看到的情景,可惜的是,脑海中的冯臻臻就像照片一样,一动不动,可就在刚才,王路似乎看到冯臻臻,动了动。

不,等等,她真的在动!

在自己的脑海中,无码照片突然变成了无码动作片,全身袒露的冯臻臻动了,她伸臂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惊恐地看着王路!

卖糕的,我一定是疯了!

不过,老子喜欢!

离王路十来米的化验室内,茅丽看到被自己打落了护士帽的冯臻臻果然放下了手里的托盘,转身去捡护士帽——接下来,茅丽就想乘机再踩护士帽几脚,只要弄坏了屏蔽脑电波的护士帽,冯臻臻为了修补,肯定不得不离开化验室。

然而,就在这时,冯臻臻突然低吟了一声,双臂不由自主环抱住了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茅丽哪肯错过这大好的机会,背着冯臻臻使劲踩了几脚护士帽,嘴里假惺惺地道:“冯臻臻,你怎么了?”说着,上前去扶她。

冯臻臻一躲:“别!别碰我!”说着,低头捡起护士帽,戴在头上,匆匆冲出了化验室。

茅丽一把抢过托盘,心里大乐,没想到这样轻易就得了手,也不知道冯臻臻为了什么,失去护士帽屏蔽后,居然这样失态。

茅丽毫不迟疑,打开试管塞子,一仰脖就喝了下去。手快有,手慢无,冯臻臻,老娘可不会给你留半滴。

冯臻臻根本不知道茅丽背着自己正在搞鬼,她的脑海里,正在掀起一股风暴——当护士帽被茅丽打落时,冯臻臻刚想责备她,脑海里突然硬生生闯进一股思绪,那股思绪是如此暴烈,如此冲动,如此强横,如此欲望横生,只一下,就将她击倒了。

冯臻臻强撑住身子,捡起护士帽,好不突然逃一样小跑出了化验室,回到自己的办公间,呯一声反锁上门,就扑倒在诊治床上,再也起不了身。

她知道,自己受到了袭击,一股来源不明的脑电波的袭击,她颤抖着手戴上护士帽,然而,那股不明的脑电波依然如海潮一样冲击过来。冯臻臻抖着手翻过护士帽一看,里面的铝箔内衬已经破损了,护士帽根本不能起到丝毫屏蔽的作用。

这时,那股满含着欲望的脑电波越来越强大,几乎占据了自己所有的脑海,冯臻臻嘤咛一声,瘫倒在诊治床上。

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自己正全身赤裸,一双火烫的手,正在抚摸自己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