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谢玲才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陈薇松了口气:“这事儿,最好是白天做,也许,王路清醒时,反应又有所不同。”

谢玲胡乱点了点头,匆匆道:“我知道了。”头也不回,转身出了门。

这一个晚上,半夜没睡的不止陈薇、谢玲两人,在封海齐家里,也一样有人没睡。

有的“人”,是不需要睡眠的。

冯臻臻躺在被窝里,大睁着眼睛,在她记忆力超强的脑海里,正在一遍遍回放着封诗琪睡觉前带自己看的多部小电影,封诗琪管这个叫做“婚前性教育”。

这堂教育课,成效非常显著。冯臻臻立刻明白,自己并不需要坐等在卫生院里,象独守空房的怨妇一样,等着王路不知道哪一次不小心弄伤了自己,才能得到他的血肉。

原来通过这种方法,可以源源不绝地持续地得到王路的体液,而且,男人们是如此乐此不疲,心甘情愿,毫无风险。

冯臻臻问过封诗琪,关新多长时间“要”一次,封诗琪红着脸悄悄儿告诉她,一般情况下三天要一次,但有时候,一次能要两回。关新曾尝试过一夜三次郎,而封诗琪也很努力“鼓舞”过他,但是“男人的精力还是有限的,不过一夜来两次,我们做女人的已经很舒服了。”封诗琪吃吃笑着道。

冯臻臻没听明白“舒服”两字指的是什么,但她注意到了三天一次,从小电影里看到的喷射出来的体液看,虽然每次量不算多,但比王路受伤流出的血可并不少,如果是三天一次的话,那可是不得了的数量了。

只要几个月,自己就能完全觉醒了。如果是一夜三次——冯臻臻只顾着计算自己觉醒的时间,没注意到封诗琪在旁边小声儿道:“当然啦,偶然疯狂一下没问题,可也不能天天这样乱来,男人身体也是吃不消的。关新嘛,也只是因为现在年青体壮,我们俩才瞒着老爸调节一下生活情趣。只不过因为怕怀孕,都是戴套子的。”

这又是个新名词,冯臻臻道:“什么是套子?”

对于冯臻臻的纯洁,封诗琪已经无语了,她根本已经是无知无畏了,刚才看小电影,完全是当科教片在看,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还一个劲儿问自己“为什么这样做,那样做又是为什么”,封诗琪叹了口气,将避孕套的作用细细说了一遍,甚至从床头柜取了一只出来,让冯臻臻看了看。

冯臻臻笨拙地试用着套套,突然叹了口气:“用这套子,多浪费啊。”

“什么?”封诗琪没听明白冯臻臻的话。

冯臻臻坦然道:“精液啊,那些精液,全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