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诗琪虽然年纪小,但毕竟是结过婚的人,说句实话,门一关,在床上,和关新两人没少胡天胡地,一些羞人的体位,也做过不少次,这时见现场气氛尴尬,便排解道:“唉,臻臻姐,身为女人,早晚有这一天的,其实吧,我倒觉得必要的性教育还是应该知道的,要不然,新婚之夜闹出洋相来,把、把那个事情当成什么导尿手术,那才尴尬呢。”
封诗琪看着冯臻臻一直垂着头,还以为她面子上抹不开,便笑道:“臻臻姐,你就把这电影当性教育片看好了,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来来去去,就那么回事儿。我老爸以前当派出所长时,年年都要处理一些农村里男男女女之间的事儿,雅一点说,那是饮食男女,人之大道,要是往糙里说,不就是那点破逼事儿嘛。”
性生活,这倒是冯臻臻在医科书籍上看到过的,只不过,书本上的文字和插画,远远没有岛国片里的画面更逼真,而且岛国片一向以细节著称,男女性器官的特写镜头占满了整整一个屏幕。
冯臻臻看到电视里正在播放的一个喷发的特写镜头,突然问封诗琪道:“你是说,这就是精液?”
封诗琪倒没想到保守的冯臻臻有这样直白的问话,她怔了怔,才道:“是,这白色的就是精液,这可不是什么尿。”
冯臻臻很认真地道:“精液和尿液可完全不能比较,尿液是人体内的废物,而精液,可是饱含着dna的,而且精液中还有各种酶和部分微量元素、果糖、肌醇、精胺素、前列腺素,从营养角度说,可比尿液丰富多了。”
封诗琪一个头两个大——臻臻姐,现在可不是背医书条目的时候。这时,电视机里的画面突然消失了,变成一片雪花。封诗琪松了口气,关新已经到广播站,把画面切断了。
封诗琪也不想再提小电影这个乌龙话题,至于冯臻臻的性知识教育,还是以后再找机会跟她私下聊聊吧。她匆匆道:“睡吧,很晚了,明儿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呢。”
冯臻臻应了声,起身就向楼上走,这时,茅丽突然道:“等等,冯臻臻,我、我今晚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她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一个人睡觉有点怕,在外面露天睡觉时,最害怕的就是在梦里,突然被丧尸给咬了。”
冯臻臻没想到茅丽突然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她的身上有许多见不得人的地方,上次和封诗琪同睡一床,好不容易才混过去,可不想再自找麻烦。但问题是,茅丽已经开了口,自己如果生硬的拒绝,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在崖山生活时间越长,自己在生活常识方面暴露的缺陷越多,现在,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这时,茅丽怯怯地道:“一晚,我只要和冯臻臻你一起睡一晚,等我习惯了在这儿睡觉就好了。”
只不过一晚上,自己肯定能应付过去,冯臻臻点点头:“好吧,我去给你拿被子。”
茅丽看着冯臻臻上楼的背影,含羞地一笑,扭头对封诗琪道:“对不起,我有点任性了。”
封诗琪笑道:“没什么,很多刚到崖山的人,依然保留了在野外生活的习惯,不过很快大家就能熟悉并且喜欢上崖山安全的生活了。对了,我可提前警告你,臻臻姐睡觉可是要打呼噜的喔。”
茅丽微微一笑:“没关系,只不过是睡一晚上。”
一晚上,就已经足够了,只要冯臻臻脱下戴着的帽子,自己就能用脑电波征服她,让她变成自己忠心的下属,然后,王路的血肉就全到了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