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臻臻点点头:“找我有什么事吗?”

茅丽道:“我想到卫生院工作,以后,我和你就是同事了。”

冯臻臻道:“这可太好了,卫生院人手太少,我都忙不过来了。你以前当过医生吗?”

茅丽摇摇头:“我没当过医生,我以前是模特儿,不过,我能学。你能帮我吗?”

冯臻臻没想到茅丽突然间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但她很快点了点头:“好啊,其实我也是在自学,我们俩一起学习好了。”

茅丽伸出手:“谢谢你,冯臻臻。”

冯臻臻伸出手和茅丽一握,茅丽握着冯臻臻的手,却没有立即放开,脸上浮起羞涩地表情道:“我刚到崖山,没什么朋友,和你第一次见面就感觉特别亲切,我能和你住一起吗?”

冯臻臻一怔:“我是住在封海齐部长家里的,不过,如果封部长同意的话,我也没意见。王路队长就鼓励大家多些人住一起,这样能互相照顾。”

茅丽这才放开冯臻臻的手:“这可太好了,我想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茅丽脸上含着最真挚不过的笑,她在心里默默念着:先知王璐,还得谢谢你教我的表演艺术,我的这一幕“暗战”,是不是演得炉火纯青啊。

谢玲陪着王路一直在镇口与新来者嘘寒问暖,这时,她突然道:“我不喜欢她。”

王路随口问道:“你说什么?”

谢玲轻声道:“我不喜欢那个新来的女人——那个茅丽。”

王路扭头打量了一眼正在冯臻臻有说有笑的茅丽——明朗的天空下,温暖的阳光洒在两张明媚的娇颜上,当真是赏心悦目——他失笑道:“人家才刚到咱们崖山,怎么就得罪你了?”

谢玲冷哼了一声:“我不喜欢她的笑——好假,简直和演戏差不多。”

王路刚想笑,却不由自主想起了谢玲刚到崖山时,那时候,深怀戒心的她也一样在自己面前演戏,当然,当时的自己,也同样在演戏,两人历经波折,才坦诚相见。王路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家茅丽刚到咱们崖山,有些小心思是难免的,你倒也不必太过求全责备。”

谢玲扭过头,瞪了王路一眼:“人家茅丽?你叫得这样亲切做什么?好哇,是不是动歪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