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轻咬着唇:“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王路他,似乎阳痿了!”
谢玲张口结舌,呆怔当场,半晌才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陈薇也豁出去了,反正在谢玲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王路,是她们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陈薇断断续续地道:“你知道你哥他——那方面还是很强烈的,以前在龙王庙,想来你半夜里也听到过(谢玲脸红了红,何止是听到过,王路有时还来纠缠过自己)。到了鄞江镇上后,照理说,现在就咱们俩个人一间房,他想做——那自然是没问题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很少——不对,是根本就没了这方面需求。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事多人累的,但是——怎么说呢,其实身为女人,也是有这方面需求的,前天晚上,我、我半夜里睡不着,就、就摸到了他身上,可是无论我怎么弄,他都一点都没有、没有那个硬起来。王路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住在阳光城的时候,就算是睡梦中,我挑逗他几下,他都有反应的。可现在——现在却突然不行了。”
谢玲吃吃地道:“也许,是偶然现象吧,那个,工作压力大,对那个也有影响的。”
陈薇摇了摇头:“可是我无意中又发现你哥在梦遗,而且,还在梦里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谢玲脸一红,要死了,王路一定是在喊自己的名字——这个死鬼,你想要,就来找人家就是了,现在算什么,自己还没吃到肉呢,就惹了一身骚了。
然而,陈薇接下来的话却雷得谢玲差点站不稳,陈薇轻声道:“王路他梦里喊的是冯臻臻的名字!”
谢玲傻傻地反问了句:“你说什么?”然后猛地醒过神来:“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经常和冯致臻还有封诗琪在一起,从来没见到哥和她有什么暧昧的举动——他们两个平时根本见不到面,冯臻臻一直窝卫生院里,哥又是天天在外忙事儿,就算是想背着我搞什么名堂,两人也没时间啊!”
陈薇叹了口气:“我自然知道这理儿,可正是因为这样,才越发觉得你哥古怪,他——我就在他身边,他想做,随时就做好了,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在梦里,却和别的女人相好,我、我实在接受不了这个。”
谢玲无语,她勉强道:“可这事儿也怪不到人家冯臻臻头上,倒是,倒是咱家的那位不要脸,好好的,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春梦啊。”
陈薇道:“唉,其实王路就是做春梦,也由得他了,以前,他的电脑里也没少那些脚盆国的小电影,男人嘛,都这样,我也随他去了。只是,我真的担心他的身体,总觉得,他这样子太过古怪,你想想,肉体上没了欲望,可在脑海里,却能跟一个虚拟的形象进行性生活——你说,这是不是很像那个……”她欲言又止。
谢玲猜不透,问道:“像什么?”
陈薇犹如耳语一样地道:“象……智尸。”
谢玲一把捂住嘴,双目圆睁,她深吸一口气:“姐!你疯啦!”
陈薇目光飘忽不定地道:“我以前无聊时,曾想过智尸这种生物,想着,它们虽然没有了感觉,却能通过脑电波互相交流。王路曾开玩笑说,智尸是天生的太监,可我想着,它们脑电波这样发达,不通过肉体的接触,不也能通过脑电波进行性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