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韦琴对着卢锴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卢锴不以为然地道:“那天佳希下身出血了呗,她还让我帮忙去小卖部那儿拿卫生巾呢。”
裘韦琴还真担心郑佳希这是怀孕了,因为身子骨还小,平时不注重保养,是不是出现了流产的症状。这时听卢锴说前几天刚来过月经,这才松了口气。
裘韦琴暗里思索着,郑佳希这病也不知因何而起,倒是和疼经有些相似,一时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除非——她摇了摇头,不,还没到这一步。
卢锴被母亲打了一个耳光,震惊过后,便是羞恼,这时见裘韦琴盘问了半天,也没对郑佳希的病该怎么治说出个道道来,转身就走。
裘韦琴正在沉思,察觉到儿子大步离去,忙问道:“你去哪儿?想干什么?”
卢锴硬邦邦地道:“我去照看佳希,今儿晚上,我陪着她过。”
裘韦琴张了张嘴,究竟还是任卢锴离去了。
裘韦琴带着一脸倦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见李波早已经等在那儿了,李波迎上来问:“郑佳希那孩子怎么样了?”
裘韦琴缓缓在椅子上坐下:“那孩子肚子痛,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李波是知道卢锴和郑佳彦郑佳希两姐妹的关系的,当下立刻道:“是不是和卢锴有关?”
裘韦琴听话知音,晓得李波想到那方面去了,立刻摇了摇头:“小锴说,郑佳希前几天刚来过月经,想来不是那方面原因。”
李波尴尬地道:“裘高工,你知道我不是想干涉卢锴的私事,只是两个人毕竟还年纪小,身子骨还嫩着,现在一时忘情欢娱,弄坏了身子可不好。”
裘韦琴点点头:“是啊,李工你说得对,有些妇科病就是因为年轻人不懂事,图一时爽快乱来得的,我记下了,会和小锴他说一说的。”
李波欲言又止,巴咂了半天,憋出一句话:“裘高工,你是该好好提醒一下卢锴了,这孩子、这孩子太乱来了。”
裘韦琴刚要答应,突然心中一动,直起身来:“李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李波吭哧着道:“那个裘高工啊,我不是背里说人坏话,卢锴这孩子其实本性不坏,就是太忘乎所以了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