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雨匆匆吃了饭,穿上了谢玲的盔甲,顶替封海齐堵住了山道。
王路冷眼旁观,松了口气——周春雨的斧头耍得和自己一样烂,丧尸被他剁得象白斩鸡一样,残肢还扔得东一块西一块。
封海齐也不脱盔甲,一手卷饼一手拿鸡蛋,就大吃起来:“好吃,有大葱大酱就更好了。”
陈薇笑道:“听口音封所长是东北人?”
封海齐满嘴都是食物含糊着道:“黑龙江七台子河的,18岁跑到甬港市当兵,几十年没回家乡了。”
陈薇端上一碗水:“这是盐开水,你慢慢喝。唉,中午的饭菜被丧尸追着,硬生生都扔掉了,现在厨房里还蒸着馒头,还炖着红烧肉。这饼和蛋你先垫垫饥。”
封海齐眼睛一亮:“红烧肉?是猪肉吗?”
陈薇道:“是,昨儿刚宰的新鲜猪肉。不过不是咱们自家养的,是别人家送的。自家倒是养着几只鸡兔,还有羊——就这孩子牵着的,山上还开了点田,只是错过了下种的季节,所以产出的东西不多。”
封海齐大口喝着水:“这山上还有别的人家?”
王比安抢着道:“崖山上就咱们一家四个人,这猪肉是陈爷爷送的,他们住在山下很远的村子里。”
听着封海齐和陈薇王比安一问一答,正在吃饭的王路憋出了一阵咳嗽——好嘛,这母子两人,把自家老底交代了个底儿掉。
封海齐不愧是基层派出所所长啊,这几句话,就把崖山战略情报摸得清清楚楚了。
算鸟算鸟,其实自己一家人对封海齐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吧,就这么点破底子,还当什么国家机密啊。你以为是25啊,连灰尘什么的都是机密,机密你妹啊。
人是铁饭是钢,吃了东西,人就有了精神,三个男人轮番上阵,死死堵住了缺口。
又一次,周春雨替换下了王路,陈薇帮王路脱下盔甲后,查看了一下膝盖上的伤口——伤口临时用云南白药和纱布包了一下——伤口还在流血,纱布都浸得半湿了。
陈薇皱了皱眉:“老公,不行啊,这伤口一定要缝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