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很是少见的，凉宫春日还有欲言又止的时候。

“但是……”

“我说过我可以自己做得到就是了——”是人都有个倔脾气，李维一边说着，一边自己撑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半截身子是个什么感觉，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一个很好的受力点。

“好了——”

最终，他还是像个男人一样自己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春日，你有什么事情？”

“……其实，我想说——你不是会舞空术么？”春日被李维刚刚呵斥了一声当然觉得不好受，不过看了看李维的样子，感觉自己再怎么不好受，也没有对方难受吧？

“就算你那五条触手（龙王触须……？）没了，你不是也能飞么？”

“……”李维一愣。

大约三秒钟的沉寂之后，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出去出去出去——都给我出去！今天晚上绝食，谁都别想吃饭！——啊，对了。”

忽然，李维发现跟自己遗体告别的人似乎少了几个。

“……阿尔托利亚呢？”

李维看了看四周，唯独没发现那根呆毛。

“好歹也应该来见我最后一面吧？”

“说是……去处理兰斯小姐了。”

两个牛头人顿足捶胸。

“……我这个月。”忽地，李维深吸了一口烟，让尼古丁充满自己的肺部——因为胸腔消失，似乎还没呼出来：“听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