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着的空突然出声，制止了有翼少女的攻击。他看向不远处的少年，原本黑色的双眸不知何时被金属一般的银芒充满。

“我，不会让白离开的。”说着，空低下头，温柔地拂过白的头发，“没有我在身边，那可不行。”

话音方才落下，空的掌心处，一道纯洁的白色光芒突然亮起，那是一种怎样的力量？仅仅只是这样看着，就让人感到无比的温暖，就好像——

空身边的少女，对视了一眼，随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他的吻一样……

“我可爱的妹妹啊，再睡下去，太阳公公就要晒屁股咯。”空的语气无比温柔，而他手掌中的光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慢慢变成了金属一般的银色，和属于灵魂的纯洁光芒不同，空手中的光芒，此时正浮现着无数细小的纹路。

“游戏法则！”

不远处的少年大惊失色，他一脸震惊地看向空，“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理解的了游戏法则，你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不对，这种力量……你是半神！”

“回答正确。”那是少女们最为熟悉的温和笑容，但浮现在此刻空的脸上，却让她们觉得无比陌生。

眼前的空，还是她们认识的那个少年吗？

“我是空，空也是我，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罢了。”空看出了少女们的想法，微微一笑间，如此说道，“至于半神……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明明站在少女们的面前，但此时的空，却仿佛虚幻的一般，双眼看得到，耳畔也能听到他的声音，但少女们的感知中，却根本找不到他的身影。

“空！”x3。

“放心，我没事的，只是可能要说——再见了。”

那是早已看透了一般的神情，相遇、相知、然后分离……这是属于空的旅程，是属于他的命运。

只是可惜……

“白，对不起。”看着怀中早已睁开双眼，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看着自己的白，空一脸歉意，在他的掌心，名为“游戏神格”的宝物早已凝聚，那是从他和白被拉进这个世界时便被融入白体内的东西，那个时候的他察觉不出，但觉醒了的现在却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