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使您老当时尿没尿啊。”
谢安一顿,老脸一嗔:“放屁,老子当时可是不为所动,冷静地很,你知道我是怎么说的吗?”
见小佛摇摇头,谢安继续说道:“老子当时说:慌乱无济于事,不如冷静思考,这才止住了众人的慌乱,安静下来,不然,大家都乱跑,那船必翻无疑,恐怕今日里你也见不到老夫了,那王羲之等人也成就不了《兰亭集序》了,还不多亏了老子。”
虽然朝堂上下都知道谢安的这些典故,可小佛不知,这些日子来,谢安和自己那算是对了脾气了,要是想让小佛相信他的这些事,难点。
谢安打量着小佛的脸色,见他有些不以为然,忿忿说道:“看你小子整天自命风流,岂有老夫当年风光,老子当初人称江左风流第一,世人皆称安石不肯出,将如苍生何,那安石二字,说的就是老夫。”
小佛一听,这老头越吹越不象话了,不由出言道:“行啊,谢爷还有这么风光的过去,说来听听,你是如何风流的,回头我好替你扬扬名。”
谁知人家老谢没听出这带讽带刺的话来,老脸一扬,心神以往地看着轿外的风景说道:“当年老夫那叫一个帅啊,记得我有一老乡,回家没有路费,只有五万把根本卖不动的蒲葵扇,老夫随便路过时拿了一把扇子扇了两下,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你就风流了?”小佛讥笑道。
“去,什么就风流了,结果当然是人人仿效,积压的扇子不仅很快卖完了,而且还都是高价抢购,这才是本人的魅力所在,你能吗!”谢安鄙视地看了小佛一眼,心内实在是得意的够戗。
“切,一群追星的蠢人,真想不到这晋朝竟然还有如此恶习,实该去之。”
谢安莞尔,不与小佛一般见识。
说话间就到了谢府,那又是另一番景象,比之顾府不可同日而语,高门大户,禁卫森严,院里院处透着那么一股子威风,光是门房就有七八个人,见谢安回府,那是长呼短叫地迎接着,那叫一个场面,院内也是仆婢成群,见到二人都低头站在路边,行礼恭迎,倒让小佛对谢安有些刮目相看。
“谢相爷府好气派呀,比那顾老头家可强多了,你没事还蹭什么饭呐,相信在你府里这吃食定然不错,快些摆饭,我饿了。”小佛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说道。
饭是肯定要吃的,谢安一摆手,两人往那正厅走去,相爷府可真不小,走了足足有两分钟,才来到吃饭的地,一众女眷都已经先到了,站在屋内,等着谢安入座,只见他非常牛x地摆了摆手,两人坐定后,其他女眷才依次坐下。
这在谢安和顾家就是两个样,人人知书达礼,就是有点太过严肃,弄的跟上朝一般,吃起饭来也是一本正经,虽然谢家女眷也是个个貌美如花,不过,这样冷冰冰的家宴,弄的小佛胃口大倒,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见谢安也是吃的没滋达拉味,不由暗暗好笑,看来,这谢安之所以不愿意在家吃饭,估计也是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看来位高之人未必幸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