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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假貂蝉柔声叹道:“将军,可知奴家之苦,可知奴家之怨?”

吕布声音一滞,长叹一声道:“唉,蝉儿,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呀,义父即中意与你,你且忍耐数日,想他知你我有约,必不会横刀夺爱,自会将你恩赐与我的。”

假貂蝉轻泣出声,上前拉住吕布道:“将军,你好糊涂啊,奴家所受之苦,你竟不知?你义父是何等人物你能不晓,我……我……我好命苦呀!”

吕布欲要挣脱貂蝉之手,却又不忍,左右看了一下,恨声道:“我岂不知,这老匹夫竟然不顾父子伦常,强行迫你入府,必是贪图你的美色,好蝉儿,不管如何,我定会真心待你,老匹夫压妻之恨,他日我定不饶他。”

听到此处,假貂蝉身子一软,扑到吕布的怀里,痛哭不已:“将军呀,蝉儿今日里才明白,将军乃是情深意重之人,我命苦楚,能得将军怜爱,此生无憾也,只是残花败柳之身,如何得配将军,有将军此言,蝉儿足以,愿以死以谢将军。”

说罢,假貂蝉猛地一推吕布,便往湖中跳去,惊的吕布一声大喝,上前搂住她,亦是痛哭不已,正在此时,只听远处一声怒喝:“孽障,你在做甚。”

眼光一转,只见董卓从远处急奔而来,身上仍然是一身官服,显然是刚上朝回来,手上拿着一把长锏,挥舞着象二人冲来。

吕布一把推开貂蝉,却不知何故,竟然扯住了她的衣襟,刺啦一声,将她胸前衣物扯将开来,露出一件猩红的亵衣。

或许是那一片红色刺激了董卓,来到近前挥锏就往吕布头上挥去,吓的吕布侧身一闪,开口急叫:“义父息怒,听孩儿解释。”

“解释个屁,还不快滚,不然,老夫打烂你脑壳。”董卓左右挥舞着铜锏,虽然打在吕布身上几下,却不用力,吕布见状不宜久留,挨了一下重锏后痛的眦牙咧嘴,一声不吭地往院外逃去,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的表情让看电视的二人心中都是一颤,那是相当的狠毒。

董卓气喘嘘嘘地以锏拄地,一手持着貂蝉道:“好蝉儿,这厮没惊扰到你吧。”

假貂蝉哭声嘶哑,深身乱扭地道:“相爷,蝉儿不活了,吕布这厮见我在湖边歇息,又见四处无人,竟然欲非礼于我,我一弱女子,如何能抵挡得住,若不是相爷及时起来,恐我……恐我……呜……”

董卓一听,这还了得,不由怒骂吕布:“这个孽障,亏我收他为义子,赐他荣华富贵,竟然不顾老夫颜面,辱我蝉儿,气杀吾也,若不是看在他多年为我出力的份上,刚才我非一锏毙了这厮不可,好蝉儿,量他也不敢造次,好宝贝,心肝,随我回屋去吧,这天寒地冻的,若冻坏了你,老夫可舍不得哦!”

看到这儿,貂蝉已是怒骂不已:“这老匹夫,果是奸滑,怪不得能欺主枉上,若真是让我置身其中,非恶心而死,好小佛,还是你好,若不是你,我……我……呜……”

小佛一见,自是温柔奉上,一番好劝,迫不得已,使出杀手锏,一阵轻挑慢捻的温柔缠绵,比之那苦心规劝更为有效,一时间,天地间,只余下喘息绵绵。

想那吕布回到将军府,气的是须发皆立,怒不可遏,将董卓老贼骂了千百遍,成不解恨,却不成想王允按照小佛的吩咐,前来邀吕布喝酒,正愁没人可倾诉的吕布把家里的不值钱的东西一通乱砸,抓起宝剑,向侯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