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头并无恶意,小佛嘻嘻一笑,端起酒杯闻了闻,赞道:“好酒,至少是二十年的女儿红,老伯可真够奢侈的,一顿普通的家宴竟然用如此美酒,看来,老伯不是普通人也。”
见他一闻便知此酒的年份,张衡不由欣喜地看着他:“好见识,这确是二十年的女儿红,乃是我老友前些年送我的一坛,今天死而复生,当用此酒来庆祝一下,也无不可,来,先干一杯再说。”
小佛见张菲也举起酒杯,不由晒道:“女儿家还是别喝酒的好,不然,再发起疯来,老子可受不了。”
张菲本来也无意喝酒,只不过是想用酒遮遮脸上的红晕而已,此时见小佛讥笑于她,不由心中恼怒,怒瞪了他一眼,一抬手,张开红润小嘴,一口将杯中酒饮下,呛的连声呵道:“坏家伙,这是我家的酒,我想喝便喝,干你屁事。”
张老头一听太不象话了,连使眼色训到:“女儿家也要有个女儿家的样子,别说粗话,让人笑话。”
无形中倒似站在了小佛一边,气的张菲又是一阵连呵,脸色红的象猴子屁股一样,一怒之下,站起身来,指着小佛的鼻子叫道:“别以为你救了我的父亲我就会包庇你,父亲,这坏小子趁我换衣之时,闯进来看见了女儿的身子,这算不算是君子行径?”
小佛一听那还了得,这不是颠倒黑白么,连忙起身辩道:“张老伯,莫要听她胡说,是因为一只仓鼠吓的她尖叫,我才推门进去,无意见到了令女的……的……”
张衡本要发怒,忽然听到小佛说的也是在情在理,突然间,竟然笑了:“哈哈哈,我明白了,你们听我说说对不对,你,小佛见到了我女儿的身子,是因为一只仓鼠,而你却非因仓鼠而见到了我女儿的身子,对也不对?”
两人一时间有点迷糊,这句话有些绕人,什么叫因为一只仓鼠却又非因仓鼠而见到她的身子,一时间无言以对。
见两人怔住了,张衡得意地解释到:“我的意思是你闯进来应该直接赶走仓鼠,而不应该看到她的身子,而你看到她的身子,就不再是一只仓鼠的问题了,你明白吗?”
小佛有一点明白,却仍然不解地问道:“这有什么区别吗?我闯进去赶走了仓鼠,顺便看了她的身子,有什么不对吗?”
张衡见他反驳的有趣,站起来,指着张菲看着小佛说道:“仓鼠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的身子被你看到了,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一只仓鼠可以解决的问题了,你还不明白吗?”
小佛不明白可张菲儿突然明白了,脸一红,什么话也不说,捂着脸转身进了内间,这让小佛更加的摸不住头脑。
张衡却看着小佛一脸的阴谋得逞的笑容,坐下,喝了一口酒,夹起一块肉脯让道:“来,先吃点东西,这个问题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解决的,吃饱了我们再接着聊。”
小佛也不是个笨人,隐隐觉得又要着了这老头的道,不过,肚子实在是饿的不行了,便二话不说,大吃起来,这酒菜丰富至极,让小佛这个吃遍天下的美食家也赞叹不绝,只顾低头猛吃,却没看到张衡脸上流露出来的那股特殊的表情。
吃罢饭,两人来到八仙桌前品着新沏的龙井茶,小佛突然想起,这张衡不就是传说中的科圣吗?再转过头细瞧瞧他的模样,怎么也跟传说中那个科学狂人对上号来,不由好奇地问道:“张老伯,你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发明地动仪的老伯吗?”张衡听了一怔:“坏小子,你怎知我发明过这东西,这地动仪乃是我最新研制的成果,连菲儿也不知道,你是从何处得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