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劈柴向小佛飞了过来,打的他是抱头鼠蹿,刚才还被一只仓鼠吓的尖叫的美少女,此时变成了一只河东狮,打的小佛是满头红包,蹿出屋外,不停地抚着痛处叫道:“滚就滚,你也不能出柴伤人不是,好心不得好报,妈的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何必如此呢?”
美少女可不管这些,咣当一声把柴房门关上,又是一阵喝骂,什么坏小子,登徒子,浪人全都甩到了小佛的身上,接下来就是一阵低声的哭泣,这让小佛有些不以为然,不就是看见了半只玉兔,一点樱红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哪想到这是在东汉时期,女人的身子和贞洁一样重要,让一个陌生人看了去,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正在这时,一个头戴纶巾的老伯冲了过来,听见丑姑娘的声音,再看到小佛那一脸的痞气站在屋外,勃然大怒地指着他道:“臭小子,你把我家菲儿怎么了,来人呐,把这厮给我绑了,要是菲儿有一点闪失,我宰了你这臭小子。”
两个家丁闻声赶来,上前就把小佛按倒在地,另一个则拿出绳子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小佛正要辩解,一个家丁更绝,直接拿出一块破布,塞到了他的嘴上,一股恶臭让小佛差点背过气去,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在这时,那家丁还可惜地摇了摇头:“可怜我那穿了一天的祙子,被你这小子弄脏了,还得让小翠帮我多洗几次才好。”
小佛听完,直接一翻白眼,晕了过去,这当上的,太不值得了。
那个老伯靠在柴门上,着急地拍着门叫道:“菲儿,莫要哭了,快开门,我把这坏小子绑了,你别害怕了。”
里面的那个丑姑娘仍然是哭个不停,这老伯更是着急,一口气没上来,扑通一声,倒在了柴门前,家丁急忙上前扶住他叫道:“小姐,老爷昏过去了,您快出来呀。”
柴门突然打开,那个美少女从里面冲了出来,见老伯果然昏倒,不由急声叫道:“爹,你怎么啦。”
此时小佛也醒了过来,看到这人间奇剧,不由着急地把嘴一变形,吐出了那个臭袜子叫道:“快松开我,老伯可能得的是心肌梗塞,再不急救,恐怕就over了。”
虽然听不明白小佛的英语,但是听他说到急救二字,美少女也顾不得其他的,一挥手,让家丁帮他解开绳子。小佛一个健步蹿了过来,把手放在老伯的人中穴上使劲掐了起来,美少女也紧张地看着小佛施救,不知所措。
过了片刻,老伯一声长叹,终于缓过气来,可是手捂在胸口,嘴唇青紫,仍然露出一脸的痛苦模样,果然是心脏有问题,小佛一挥手,从戒指中拿出一个药丸,塞入他嘴中,并且不停地用手抚着他的胸口,好一大会,才见他脸色渐渐转红,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下来。
小佛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好了,老头子算是没事了,不用这么着急了。”
没想到这老头并不买帐,听小佛叫他老头子,不由怒目一睁:“你叫我什么?老头子,你这坏小子怎不修口德,来人呐,把他给我绑起来。”
两个家丁刚见他救了老伯,哪好意思再绑他,均把求救的眼神看向张菲,张菲脸一红,嗔声说道:“爹,他刚才救了你,我看就别绑了。”
听说是小佛救了他,老头子有些不解,后一想,终于想起来刚才自己是晕倒了,不由后怕:“我刚才是不是嘴唇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