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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一见乐毅将军,不由一愣,这时候,这老家伙跑来干什么,还带着这一屋子的下将军们,看样子,还挺隆重,难不成又有战事了么?

“拜见上将军,不知突然来找属下,有何要事相商?”小佛行礼,走近乐毅,问到。

“小佛啊,今日前来,没有什么要事,不过,此事也极是要紧,你看,我把这些将军们都拉来了,此事,还需你定夺啊。”乐毅嬉皮笑脸地拉着小佛的胳膊,不以官职相称,看来,定是私事了。

小佛私下里与乐毅以师徒相称,此时有如此多的将军在侧,当然不可儿戏,于是,一脸庄重地问道:“不知将军有何要事,需在下参议,但请直言。”

“呵呵呵呵,莫要如此紧张,今日前来,只一件事,经过我再三考虑,决定收小佛你为我的义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啊?你,你忘了我克父克母克亲戚之事了么?”

“非也,你我均是军旅之人,这些禁忌岂是你我沙场之人所顾忌的,我即有些意,当然已是考虑清楚,想我乐毅,沙场征战,死生见过无数,岂会相信这些命理邪说。”拍着小佛的肩膀,乐毅笑呵呵地说到。

一干众将军也是一派附和之声,想小佛之能,为军中奇才,而值些战国锋烟将起之时,各国求贤若渴,若不以此拴住小佛,为他人所用,将是燕国之失,也会是燕国之危啊,小小的命理之说,岂能与此相比。

看到众情切切,乐毅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己,小佛也是无奈,只得点点头道:“好吧,既然将军执意如此,我岂能再行推诿,义父在上,请受儿子一拜。”

“哈哈哈哈,好,自今日起,你我便父子相称,有子如此,夫复何求,来,到我将军府中,我们今日要痛饮几杯,不醉不归。”乐毅喜的是两眼溢泪,扶起小佛,高兴地叫道。

“好,不过,何必要麻烦义父,我们到浮云阁的飘云亭痛饮,岂不更好,走,义父,今日我请客,不醉不归。”小佛豪气地叫道,心中的快意岂是众将军所能知,浮云阁上飘云亭,不仅有着美丽的景色,更有小佛的倾城恋情的影子。

一干人等皆大声叫好,浩浩荡荡杀往浮云阁,王丁早已跑出去,急报浮云阁店家,一时间,浮云阁上的飘云亭被驱逐一空,听说乐毅将军要来,一干公子哥们马上跑了个干干净净,这家伙,名声在外,一般人可惹不起。

坐在飘云亭里,众将军坐满了整个大厅,乐毅举起着一只酒杯,高声叫道:“今日我父子名份已定,从今往后,我们父子与众将军们将为昭王大业,抛头颅,撒热血,驰骋疆场,快意无匹,来,干了这杯酒。”

众将军亦是酒中豪杰,见将军如此豪迈,自不甘于人后,纷纷杯到酒干,一时间,豪爽的笑声响起,杯光酒影中,狂喝起来,乐毅则与小佛频频碰杯,对小佛是越看越喜欢,心愿已遂,自是来者不拒,就着浮云楼的精美菜肴,喝着花雕美酒,窗外是晴空万里,云聚云散,浮云楼上的笑声传出很远,很远,经久不散。

扶着酒醉不支的乐毅,来到上将军府,进得门来,乐毅脚步拖踏,小佛只有背着他,一步步走进府中,几个下人过来,欲接过乐毅,小佛摆了摆手,一直把他背到卧房,轻轻把他放在床上,盖上锦被,正要离去,乐毅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小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