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这位先生,都是我家相公不好,弄脏了先生的衣衫,请先生到我家一坐,与先生洗濯干净,再论不敬之过。”气喘吁吁跑过来的小姑娘彬彬有礼地做揖到,然后一把拧住小男孩的耳朵,引着小佛向茅屋走去。
走近才发现,这是一座用几根粗壮树干围起来的一间草房,屋外是简单的木桌木椅,上面摆着一些简单的茶具和水果,屋里则昏暗不明,隐约见到有一张草席和一些衣物。
“相公,你先到溪里洗把脸来,让我帮这位先生洗干净衣物,再来与你游戏。”连哄带劝的让那位小相公跑向溪边。这才回过头来歉意地对小佛一笑。
“请问,现在是何许年代,当今皇帝是谁?”只顾着想到秦朝一游,却没指具体年代,真不知穿越到了哪里。
“这位先生可真奇怪,今年是燕昭王二十九年,皇帝是什么意思,奴家不明白。”这位小姑娘天真的可爱,用圆圆的大眼睛看着他。
“哦,就是燕昭王了,皇帝是我们哪儿对昭王的称呼。”原来是昭王伐齐的时候,真是不巧,看来穿越到秦朝之前了,正是燕王王讨伐齐国的时候。
“嗯,听说昭王已经攻打了三十多座城池了,外面乱的很,先生看来也是山里人吧,竟然连这都不知道,还是少出去的好,不然,被乱军抓住,可能死无全尸的哦。”小姑娘知道的倒是不少,看来,家里一定有人经常到山外行走,消息还是满灵通的。
“是这样,我也是在山里住烦了,准备到大都谋点差事干干。”小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边转头看风景,一边随意地说道。
“到大都?离这儿有好几百里地呢?你就这样去大都吗?”小姑娘一脸的惊讶。
小佛对这儿的情况也不熟悉,对中途远近也无所谓,反正有飞车什么的,就是瞬移也可以达到的距离,看着小姑娘一脸的好奇,小佛也有些好笑,没想到这儿的人这么的单纯,对一个陌生人一点也不设防,淡淡地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向纯,刚才那个小孩子是我的相公,叫太叔飞,我还有一个公公,叫太天一,他上个月去大都了,算算日子,该回来了。”说完还往小路上张望了一下。
看样子这儿的人要出个门也不容易,几百里的路竟然去了一个月也没回来,这一路上,兵荒马乱的,该不会有什么好歹吧。
真是乌鸦嘴,刚说完,一个农夫模样的人奔了上来,跑到向纯跟前,扑通一声,就坐到了地上,大声地说道:“向姑娘,不好了,太天一大叔被乐毅的军队抓走了,这下你们可怎么办啊。”
听到这儿,向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中充满了绝望,太叔飞也从下边跑上来了,一边笑嘻嘻地翻着来人的背包,一边嚷着要干粮吃。
原来,这小两口全靠太天一一人养活,虽然这里风景秀丽却没有什么大型猎物,吃的用的都是从山下的市镇里换来的,太天一有时打柴,有时卖点山货,现在,他一去世,这两人的生活就没有着落了,看着落泪的两人,小佛一时心软,一句话,带着二人到大都讨生活去。
顿时,两人眉笑眼笑,收拾细软,就领着小佛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