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话题很快就转入正题。

“研究结论认为，这个失败试验最初的目的，恐怕是将整颗星球上的意识体同化到某一个意识体的身上，从而让该意识体成为一个拥有超出灵神级意识量的存在。失败原因则可能有三：一是作为核心的意识体本身无法承受如此庞大的量；二是作为核心的意识体在试验启动后却意识损坏，导致庞大的游离意识失去目标后相互破坏；三是整个星球上的意识由于种族不同而导致的排异反应。”

“通过对修明长老（失去的阴神级神庭灵士，追加了长老身份）融解过程的研究，我们完整记录了整个意识从被吸引、同化、到融解的过程。这一个多月，我们在幻界中对这个过程执行了三千六百二十二次分段模拟和一百三十七次完整模拟，虽然还无法改进，但只是运用其中一部分过程却是已经可以实现。”

说到这儿，对面的研究员显然也兴奋起来。

不过更兴奋的，恐怕还是空幻从通讯中看到的，就在研究员身旁那位负责朋族网络研究的白敏丫头（夫人）。

“我们将整个过程分割成几段进行研究，首先是‘吸引’意识体的过程，雷申之海的该过程是对所有意识体无规则的吸引，这有可能是实验者对意识的不了解所致，但也有可能是贪心。但我们不需要做到这么多，所以我们只设定了对朋人意识体的吸引，这既简化了过程，又确保了安全稳定；”

“然后我们将‘同化’过程也分割出来。本来这个过程是要将所有意识体同化为一种本源，雷申之海的实验方案中，采用的本源应该就是这种雷申液体。但我们显然不能采用这种危险的东西，所以我们将意识网络作为承载这些被吸引的意识体的存在地。”

“这时候，我们有了惊人的发现……”

实验小组组长意气风发地汇报着，可没想到就即将进入高潮之时，一旁风风火火的白敏却挤了上来，将一连幽怨的实验小组组长堆到了一旁。

“让我来说！”

“……”空幻和拉米亚满脸无语。

“嗯哼，空幻你们应该也不喜欢听那些有的没的。”不顾一旁组长郁闷的表情，白敏说道：“实际上这个实验最大的作用，却是让我们完善了现在的意识网络。”

“你也知道的，之前研究意识网络的确有些成果，可最大的问题是意识网络结合后，会导致各个网络成员因为意识的无障碍接触而慢慢同化感染。最后很可能导致所有人的意识融合之后，形成一个新的独立意识，然后这些人就都变成这个意识的分身。”

“的确如此。”空幻记得这些，所以即便可以组建意识网络，朋族方面也没敢大规模推广，甚至连平时试验和在虚空世界中使用都有限制。

“但这个什么雷申之海的研究，他们做的很好，竟然逆转了那个融解和同化的过程。虽然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技巧，却让意识网络上的人能够将本来一体的意识分成了‘表’和‘里’两个部分。如此一来，‘表’意识用于连接意识网络，同化了也没啥；‘里’意识则是个体独立的标志，与‘表’意识若即若离，却避免了同化。”

“咳咳，打断一下，白敏长老，这又能代表什么呢？”听地一头雾水的拉米亚，不得不尴尬地打断了白敏那滔滔不绝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