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就是说，双月小萝莉还是个书虫？”

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书架群，空幻抽了抽嘴角。

即便是以他身为主意识几乎过目不忘的能力，再加上成为网络信息中心而附带的资料存储节点作用，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知识如果转化为书籍的话，他计算了一下……恐怕也没这里百分之一的量。

“这到底是怎么积累下来的？”

“有什么难的。”8051全然没有这里是多么壮观的认识：“每个生物死亡之后的记忆，本来是逸散在空间没什么用的，现在都被双月具现成了书本。有大有小，但就算是普通的小虫子死掉后的记忆具现出来，也能有几十页的摸样吧。”

“原来如此。”

尝试着将手伸向身旁的书架，从中抽出一本大概有几百页的书，厚实的封面上映着一只可爱的蜻蜓，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有些意外自己居然能够碰触这些书籍，空幻饶有兴致地在8051的注视之下翻开了封面，没想到，里面却并非一页页的文字，而是在封面开启的那一霎那，眼前的景色不断变动之下，他的意识似乎融入了一只蜻蜓的视角。

从最初的出生、飞行、捕获、逃避危险、繁衍后代、最后突然间被天敌抓住而死亡，生命就此从开始到结束。

仿佛旁观者又仿佛亲身感受一般，空幻经历了一只蜻蜓短暂的一生。

睁开双眼，他微微有些感叹。

“就好像回到当初还只是小虫子的时候。”

“咦，是啊，都忘了空幻你以前也有只是一只小虫子的时候，嘿嘿。”

“额，干嘛，笑的那么渗人。”

“嘛，别那么在意啦。”

从细胞渐渐发展到现在的空幻，从这些生物的记忆中能够得到的感悟和体验，比之出生便是固定生物的存在显然要多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