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赶到这里的流明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那两位长老怎么说?”有人看到了流明,也知道了他此前见过两位朋族长老,似乎抓住了稻草的溺水者,齐齐地看向流明。
默默摇头,见到这一幕的流明却默然。
本来想要告诉这些人长老的原话,那句‘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可话还未出口就被他吞了下去。说不出来啊,难道要让大家就此绝望吗?
“是长老提醒我,我才知道虫族来了的,可他们毕竟只是两位长老,不可能左右全局。”
“他们明明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有人将责任推给了朋族长老,流明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自己看自己的时候或许还无法认清,但当自己看别人时,他终于发现长老所说的‘不知感恩的东西’是说的怎样的人。
所幸,此时这样的人并不多。
“长老真的没有办法吗?”一名类朋人决策者看向流明,他的眼神锐利。
流明记得清楚,对方是最先遇上白农长老的部落成员。靠着白农长老的支援,他们部落发展地非常快速,而且部落成员非常好斗,在与虫族交战中也相当勇猛。可当决策层做出借机剥夺白农长老他们对机械军团指挥权,并提前发动攻击的指令时,他却是坐在那里什么话都没说的一份子。
不过此时面对质问,流明也没法撒谎。
“我不清楚,长老只是提醒我虫族可能因为我们的突然攻击,而将本来收缩与母巢的部队派出来,更多的他们没有说,而且……”
“而且什么,快说!”
撇了撇嘴,流明说道:“而且,长老似乎对我们非常不满。软禁倒没什么,重点是我们的态度。”
“是因为指挥权吗?”一名决策者站了起来:“我提议我们立刻交回指挥权,只要他们能够保证我们的安全。”
在生死的威胁之下,指挥权和生命孰轻孰重,谁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