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然后啊……楚洁？”

“不。”直接摇头，暗血完全不认为楚洁会是空幻的后宫什么的：“就算楚洁以前有可能，但现在过了好久，她恐怕早就另寻新欢，天天和蝶舞磨镜子什么的都忙不过来，谁会理会空幻这根蘑菇。”

“磨镜子？”

“好孩子别知道。”

“哦，这么说楚洁不算了。”

“当然。”

暗血偷笑着看向远处的山顶，大雪吹拂下的山顶处，只有空幻支撑的球形防护罩内平静无风。

“那么，还有吗？”

“嗯，应该还有好多吧。”灵韵伸出手掌，开始扳手指头：“好多了，楚琴那只蝴蝶虽然很忙，可也和空幻很好的说，应该是一个吧？”

“楚玲，的确。”

要说认同，暗血虽然抗拒空幻的身份，可依然对于楚玲所作所为感到感激。

舍弃生命救下当时的空幻，无论是傻还是下意识行为，楚玲都获得了空幻三人的绝对认同。只不过也正是这种认同，让空幻没能更进一步。即便是楚玲在这么久的相处中，已经对空幻的感情从尊敬升华到爱，可一个巴掌拍不响……

“楚玲的大公无私后宫之路任重而道远啊，何况还是个表面精明，遇到这方面事情就一头浆糊的家伙，不过看着两人纠结也很好玩，呵呵。”

“好阴险。”灵韵一语道明。

“这叫睿智，那么，还有吗？”暗血一脸期待。

“这个，应该还有吧，楚琴？楚霞？爱依？……嗯，还有你。”

“我，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