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麻烦!”笑着摇了摇头,朝着房间走去。
这一夜,丰华值夜,一夜无事,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天亮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尖叫了起来,附近执勤的士兵急忙冲过去,只见一个中年妇女大姐颤巍巍的指着一个角落之中,一个无头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
一个人被杀,悄无声息,阴霾再次笼罩着整个营地。
“从伤口和血迹干涸的情况来看,他被杀死的时间应该是凌晨两点钟左右。”营地之中的一个负责处理伤者的医生在检查完死者的尸体之后道。
“凌晨两点,他不在房间之中休息,跑到这个僻静的角落里干嘛?”
“还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执勤的士兵没有发现?”
“对。”赵国斌与魏东胜一唱一和,将问题的责任引向值夜的丰华。
“昨天晚上值夜的时候,我看到他出了房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昨天夜里战斗执勤的战士主动站出来道。
“你确定?”赵国兵两眼一瞪,心道这个不长眼的家伙,明天就安排他出去巡逻!
“确定,我还跟他说过话,我问他这么晚了出来干嘛,他说上厕所。”战士答道。
“上厕所,这里离最近的厕所也有三百多米远,再说他的头已经被摘去了,你怎么确定他就是你昨天晚上碰到的那个人?”
“他穿着一条红裤子,整个营地之中,只有他一个人穿红裤子。”年轻人指着死者腿上那条看上去有些鲜艳的裤子道。
“观察的倒是仔细。”
“靠,一个大老爷们穿什么红裤子,里面穿条红裤衩就行了,这下好,自己把自己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