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人做的。”龚老大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顺手将自己地香烟丢给儿子,接着说道:“小子,你还是嫩,刚刚黑袍子故意透露那些小东西的情报,却没有说明怎么对付它们就跑了,明显是给王平与我留的破绽,意思很清楚,他想看看我们的态度,如果我现在和他说投降,合并,甘当他的手下,那些兔子三天内就会被这个混蛋清理干净。王平那边他是想衡量一下咱们和他们的关系,如果王平不帮忙,自然黑袍子会拉拢他,如果王平与太岁他们不遗余力地帮助咱们,恐怕到时候黑袍子连他们一起收拾!”
“你们这帮家伙就愿意玩这些花花肠子,都没那个实力偏偏还要分个高下。”龚茄子就如同暗割一样,不笨,就是不愿意去分析,皱皱眉头,点上根烟,想了一下后接着说道:“老头,你的打算是利用太岁的能耐找到解决兔子或者最好是控制兔子的方法,然后借这个机会要挟那些与咱们貌合神离地老家伙,将坏事变成好事,黑袍子这招虽然毒辣,可是他毕竟离内陆太远,鞭长莫及,搞点小动作还成,想要象咱们一样迁移大部队分片占领那几个意义重要的城镇,恐怕短时间内是做不到地。”
龚老大伸手弹了个响指,赞同地说道:“没错!你小子脑袋不笨,怎么就是懒地动呢?”
“老头,你干大女人肚子生我的时候也就十五六吧?今年才多大年纪?真要我动脑子地时候,恐怕还要等上个二、三十年吧?再说你要真的老了,多动脑子可以预防老年痴呆,省得你丢三落四的。”龚茄子伸个懒腰,站起身说道:“坐的我屁股疼,出去转悠转悠,有事情叫我啊。”
火眼的脚步声从走廊那头清晰地传来。
“哼,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没个定性,一会都坐不住。”龚老大看着儿子与正要进屋的火眼打了个招呼,擦肩而出,嘀咕道。
须臾之后,会议室传出一声怒吼。
“小兔崽子!又把你爸的香烟顺走了!”
……
听完段天星对于跳舞熊和饥饿兔的解释,某个完全机械身体实在忍不住,询问道:“你知道具体情报?”
“很显然,我刚才所说的已经证明了,我知道。”另外一个更彻底的机械体悠闲地回答。
“你怎么会知道?”黑大个也忍不住加入了追问的行列。
“盟国之间的情报交流自然方便许多,别忘记,俄罗斯当年是盟国。”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还特意装糊涂?”太岁晃荡出两根手指,半开玩笑地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王平都认为这两帮家伙在耍心眼,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当然要装糊涂,对方越轻敌,对咱们就越有利,最好他们狗咬狗,咱们在旁边看风景收拾残局。”段天星用自己的前爪抓了抓耳朵,或者说用前肢调整了头部外接声音收集器的形态,用肯定地语气回答道。
暗割冷哼了一声,拔出插在桌面上的刀,用刀尖修理着手指甲,说道:“段老头,别在那里挤牙膏了,有什么就直说吧,我们都知道你喜欢被人提问,等这事解决了,我保证找几个平民小孩子问你几天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