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个精虫上脑的笨蛋自然不会知道,春来在他们看不到的时候,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那种落寞。
春来地故事当然不止是这样的,如果他的婆娘不死,如果他没有亲手将那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却有父子亲情的孩子烧死,如果没有这次过冬地之行……
如果,如果。
他绝对不会想起自己年幼的过去,一个与现在的春来,完全不同的过去。
那个时候,春来很聪明,超出同龄人许多的聪明,他最经常问的话就是为什么,春来的老父亲最头疼地就是儿子问问题。
直到他们将家迁移到图书馆附近,那是一处可以解决春来许多问题的地方。
春来在那里度过了几年最悠闲的时光,而他地父亲母亲则利用图书馆宽阔的地下室以及小型反应堆系统维持着三口人简单、快乐、温馨的生活。
春来在那里发现了自己所掌握的东西已经不能被父母所理解,不过,当时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些方快符号所代表的意义,以及他的智慧将给人类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一个天才。
一个孤独的天才就这样默默成长着。
直到父母因为不愿意离开这个温暖的地方,被那些饥饿的人做成了过冬的食品。
拼命逃亡出来的春来才真正意识到,知识,在某些时候并不是力量的代名词。
他努力让自己忘记这一切,去做一个真正的、野蛮的、纯粹的,可以肆无忌惮与婆娘在荒野上交配的荒原人。
现在,聪明的春来回来了。
……
“有人欢喜有人愁。一世悲凉一世忧。”段天星走在队伍地最前面,摇头晃脑地在那里泛酸,自从他这个老‘学究’出现后,不光是黑杀乱用成语的毛病消失了,就连王平也决少提起战前如何如何,原因无它,话都让曾经当过老师。现在偶尔还是话涝的人狼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