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哥,这个‘三分’就是你刚才说的‘做人做事留三分余地’吧?”
听到他的话,围座在一旁的一名小年轻开口问道。
“嗯,凡事留有三分余地,不仅是给别人留的,还是给自己留的。其实这‘三分’和‘六不偷’有很大的关系。‘六不偷’从古时候就传下来了。一不偷贫,二不偷命,三不偷急,四不偷考,五不偷ji,六不偷老弱妇孺。凡是犯了这些规矩的,就不是正统意义上的‘偷’。这种人,不仅是白道痛恨,就连咱们这些同道也不屑为伍的。”
说到这里,奎哥似是想起了什么烦心事一样,重重把吸了一半的烟捏碎手中。
“奎,奎哥。这‘六不偷’里边的‘一不偷贫’,我们还多多少少的能理解一点。就是不能偷穷人的意思呗?再说穷人也没得偷啊。那别的是什么意思?”
看到奎哥脸色有些不对劲的样子,一名小年轻眼睛转了转,想要引开些奎哥的注意力,也好冲淡奎哥那种沉闷的感觉。
“你们跟了我这几年,多多少少也在我这里学了点小本事。这些小东西让你们凑凑合合的混口饭吃还是没有问题的。但你们谁要是犯了这么几条,要是让我知道的话,就别怪奎哥我手下无情了!”
似是被勾起什么事情一般,奎哥说话间右手中已经出现一把手掌长短,二指宽窄的狭长寒刃。
看到奎哥脸上那种冷峻的表情,再加上那语气之中的冷厉,围在他身旁的几外小年轻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
“一不偷贫,凡偷贫穷者,杀!”
“二不偷命,凡偷救命钱者,杀!”
“三不偷急,凡偷应急财物者,杀!”
“四不偷考,凡偷学子应考财者,杀!”
“五不偷ji,凡偷娼ji苦命女子者,杀!”
“六不偷老弱妇孺,凡偷老弱妇孺者,杀!”
六句掷地有声的话,六声脆响,奎哥身后的破旧大铁货物箱上,被他手中那狭长的寒刃刺出六个深深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