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晚上的那种缠绵。想起那种灵欲交合的兴奋巅峰，想起那种夹杂着撕裂疼痛与酥麻快乐的感觉，想起那流落脸庞的滴滴泪水……

一切一切，仿若昨夜。

一切一切，又似往昔。

清姬慢慢凑到李明身旁，她的鼻尖几乎触碰到李明的脸庞，她的呼吸也轻轻吹拂在李明脸上，让李明感觉痒痒的，差点就想要从装睡中露馅。

所幸，这种麻麻的酥痒并没有持续多久。

清姬支起身子，端详着躺在床上睡熟的李明。而后她伸出玉白嫩滑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李明的脸庞，打量着熟睡中的李明。

像一个小孩一般，微微蜷缩着身体，好像潜意识里边觉得不安全似的，以这样的姿态来保护自己。

又像一个背负了许多事情的男人一般，哪怕在熟睡之中，眉头还是微微挑起。似是在睡梦中还思索着一些事情一样。

清姬右手在李明脸旁轻轻抚摸着，仿若抚慰一个孩子一般，又像是在感触眼前这个男人一样。她轻轻的抚过李明的眉心，将他眉间的那种负累、苦闷拂去一般。她轻轻抚过李明的脸庞，又仿若在欣赏这个委身的男人一样。

……

许久，清姬轻轻叹了口气，而后轻轻起身，离开李明。

她支撑着有些疼痛的身子，轻轻将四处散落的衣物收拢回来。慢慢穿好自己的衣物之后，清姬这才把李明的衣服叠在一起放在李明床头。

最后看了李明一眼。轻轻触碰了他的脸庞一下，清姬缓缓起身离去。

……

自始至终，李明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只是闭上眼睛，仿若熟睡一般的用自己的灵觉、触觉、心，去感受身旁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当最后那个女人轻轻的叹息声传来时，李明的心跟着轻轻的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