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倾向，虚影瞬间溃散，是自己溃散的，臧天并未攻击，他落在地上，满脑子都是疑惑，凝望着念微，怔声说道，“苏函、海伦、寰兮……”

猛地，臧天神色大变，望向虚空。

对面长若也感应到什么低头不语。

念微从沉思中反应过来，抬头望了一眼，肃然娇喝道，“我师尊来了，你还不快走！”

臧天没有动。

转瞬之间，一道虚影划破虚空，出现在别苑，这虚影比之刚才更加模糊更加飘渺，臧天观望过去之时，内心的惊骇已经无法言语，“你才是苏函！不对！你是海伦！不！你是寰兮！不！不对！”

这一瞬间臧天心念如电，可谓是火眼金睛，东西表面，望其本质，观其真。

“你既是苏函又是海伦也是寰兮！她们都是你，都是你从真我之中分离出的三颗精神种子。”

臧天大惊，指着念微，喝道，“她才是你的本尊！”

不等臧天说完，那一抹虚影挥手之间，臧天的肉身瞬间变得模糊起来，他厉喝道，“你要拉我进入你的世界？”

话未说完，哗！臧天的肉身消失，那一抹虚影也跟着消失。

直到臧天消失，半晌之后，念微都未能从震撼中反应过来，苏函究竟是谁？海伦又是谁？寰兮又是谁？臧天说的是真是假？什么叫真我之中的三颗精神种子？什么意思？我是师尊的本尊？都是什么跟什么？

念微不懂也想不通，脑海中有着数不尽的疑惑，但她似乎又懂了一些，很朦胧，很模糊。在她的印象中，师尊从未和自己说过话，哪怕一句也没有，她甚至不知道师尊长什么模样，只是每逢有什么危险，师尊都会出现，望着手腕上的手镯，她突然感觉胸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长、长若……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我，走了。”

望着念微离去的背影，长若望了很久很久，呢喃着，“看来……真的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