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通过信仰渠道得到的精神力量是驳杂而微弱的，还需要有个过滤的过程，才能让第四级的存在吸收，效率低下之极。

这从娅斐当了万余年的歌星守护神，坐享歌星人全族、包括歌星觉醒者的信仰，却仍然只有第四级上位，就可见一斑。

不过对于杨鹰来说，这些分级、信仰什么的都没意义，他一晋升就是第四级极限。而他精神力量的来源也是神族和虫族，这两个完美的种族。

神族体现为外在的完美，不仅个个觉醒，具备远超凡人的精神力量，而且拥有卡拉之道的精神链接，精神力量就像坐着飞机，编成大编队，如滚滚洪流般向至高议会汇聚而去，在效率上远远高于信仰。

虫族更不用提了，体现为内在的完美，拥有精神链接而没有个体意识，全身心奉献给主宰，哪怕再虔诚的凡人也无法和这些虫子比虔诚。

杨鹰和娅斐谈完之后，脑中转着各种念头，回想起自己修行的道路，仅仅用了四年的时间，就从一个无人关注的小人物，一跃成为站在银河顶峰的第四级极限，不由感慨万分。

夜已经很深了，娅斐和辛妮迪送杨鹰和刀锋来到外面的露台，说了几句临别的话。

杨鹰正要步入虚空。娅斐忽然抬手一抛，从她手中飞出一枚水晶。

“这里有一些关于第四级存在的信息，有猎户臂本地的，也有英仙臂的邻居，你们带回去好好看看吧。”娅斐顿了顿，说道，“我们下次再见。”

“好，这正是我们想要的，多谢了，娅斐阁下，后会有期。”

杨鹰抬手接过水晶，和刀锋一起步入虚空，两人身影顿时化作两道电光，向空中一闪即逝，无影无踪。

娅斐抬头看去，目光似乎穿透了星空，达到极远的地方，轻声叹了一口气：“我话已说尽，但看来他们还是不肯打消击杀卡拉古尼斯的念头，只能多告诉他们一些东西，希望对他们有用吧。”

“老师，您说他们要去击杀卡拉古尼斯？”辛妮迪刚才全神贯注于领悟之中，没有注意到金色大厅里的谈话，乍然一听，显得有些惊讶。

娅斐摇摇头，笑而不语，转身走了进去，辛妮迪见老师不想说，也不再问。立刻跟了上去。

杨鹰和刀锋来到遥远的外太空，停了下来，上下左右都是无边无际的虚空，四周寂静无声。

“提布兹之家，第四级存在的俱乐部，好，非常好！娅斐给我的这枚水晶，我承情了，省了我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