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漠然的克莱斯特从旁边女孩手里接过盛酒的杯子,沉思着,慢慢凑到嘴边,杯身已经倾斜,殷红色透明液体正要缓缓倾倒入口中的一刹那,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把酒杯轻轻摆放在手边的茶几上。
“如果不能成为一名卓越的领袖,我至少应该做一名合格的父亲。妈勒个逼的,那是我儿子……我唯一的儿子……”
克莱斯特喃喃着,眼眸中迅速闪过凶残与狠厉的光。他顺手抓住趴在左腿上女孩漂亮的金色长发,用力拽到面前,盯着那张精致绝伦,充满痛苦却在拼命释放出诱惑媚笑的脸,仔细看了近五分钟,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如同瓷器般光滑幼嫩的面部肌肤。
突然,他左手一松,猝不及防的女孩头部顺势后坠,却被克莱斯特伸张开的五指从后脑握住。他的手很大,像钢爪一样从背后死死扣住女孩颧骨。乍看上去,仿佛一只伸开所有触须,紧紧盘住人头的异形章鱼。
女孩根本不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尽管心里充满恐惧,脸上却一直挂着强做镇定的迷人微笑。这也是她在训练中被皮鞭和殴打深深刻画在脑海中的烙印——“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面带微笑,让主人得到满足。”
“咔嚓——”
充满诱惑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她清楚听见从自己面颊内部发出可怕的骨裂爆音。视线焦点也随之变得模糊混乱,女孩下意识地用手摸上自己的面孔,却惊恐无比地发现——原本坚硬的颧骨已经整体碎裂开来,紧绷的皮肉完全松软。甚至就连口腔里的舌头,也能轻易触到一块块从内部肌肉里分散开的硬物。剧痛,伴随有一点点可怕的麻木,但事实却清晰无比地告诉她,自己的脸,已经被整个儿捏碎。
克莱斯特怜悯地望着被掐住面孔,无法说话,满面绝望的女孩,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拨弄着已经变形的下巴。指尖沿着光滑柔软的皮肤向上逐渐攀升,慢慢停留在对方无比惊恐,正在急剧充血的左眼旁边。
“我喜欢漂亮的眼睛……”
克莱斯特嘴里嘟哝着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字句,握住头部的左手微微发力,碎裂的骨片和绵软的肌肉共同挤压着女孩眼眶,把皮肤分朝两边绷开,凸出晶莹浑圆,带有淡蓝色瞳膜的球体。强烈的神经刺激促使女孩本能地用手扶住自己的眼睛,尽量把它朝想要闭合的眼皮下面按进,却被克莱斯特一把抓住手腕,用力朝肩膀背后狠狠反拧两圈,在凄厉的惨叫和骨头断裂脆响声中,仿佛脱节的木偶断肢无力垂下,只有细长白净的手指末端在微微颤抖。
舔了舔略为发干的嘴唇,克莱斯特饶有兴趣地把手伸进再无抵抗能力的女孩左眼,分开拇、食、中三指,牢牢固定住圆滑晶润的球体,慢慢用力,让难以拿捏的眼球顺势滑进三角形状的握口,伴随着女孩撕心裂肺的,已经明显失去本音的尖叫,重重朝后一扯,连带着眼球背后与大脑连通的神经脉络全部拖出,“沥沥啦啦”拽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线。
“眼……睛……我,我的眼睛——”
女孩口中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她的叫喊也变得模糊不清,尽管身体仍然保持着足够吸引人的凹凸,克莱斯特却再也没有半点兴趣。他松开手,把连声惨嚎的女孩朝旁边一扔,将握在手心里的眼球小心翼翼放进酒杯,轻轻摇晃着。鲜血很快与葡萄酒混合成诡异的色彩。举高杯子,望着自己调配出来的这杯可怕饮料,克莱斯特呆板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他慢慢张大嘴唇,带着心满意足的神情,把酒杯里盛装的所有东西一饮而尽。
舌尖用力顶破眼球,品尝到其中流淌出来黏滑液体的瞬间,他那颗担忧儿子安危,时刻保持紧张的心,也终于变得舒缓,平静下来。
跪在脚下的女孩浑身都在颤抖,她强压下内心深处的恐惧,麻木而机械地重复着吞吸动作。舌头碰触的部位也越来越大,甚至连克莱斯特的肛门也没有放过。她只能用这种方法让克莱斯特保持快感,只求自己千万不要步上同伴后尘。
匝了匝嘴,克莱斯特惬意地伸手敲了敲车窗玻璃。站在外面的侍卫随即把车门拉开,抓住被抠去眼睛女孩的胳膊,将她用力拖出车外,重重扔在空旷冰冷的荒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