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倘若,我连那不纯粹的三分之一都不是,而是不知何人布下,注定要阻碍你脱之魔,你又当如何?”
不曾妄言,他从不妄言。自比本尊站的更高,他已经看清了更多。兴许他本来知道的不如本尊清晰,但是但是…
是愧疚吗?也许不会。
否则,否则为何要在无声无息,在本尊不曾觉察的时候,暗自调动起太虚天境之力,甚至连青铭、太一、都被纳入攻势范围!
本尊不知太虚天境暗中变化,他漠然直视楚翔,双眸澄金。沉思片刻,待到神光黯淡,这才摇了摇头。
“不可能,是你想太多了。”
不是回答的回答,楚翔终是不曾出手,沉默难语。
只是我想太多了吗…
“假如,我的确是他,然本为度化你的意志,却已然变质,只想着脱自身。你,又当如何?”
不依不饶,楚翔反常的有些执拗,终归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很多时候,答案太伤人,又为何,许多人偏要执着于一个答案。纵然也许,当事实生,口头的承诺,将会变得一文不值。
大概,只是让那被线牵着的风筝,让放飞的心,得到自由,不再束缚又或者,一点点安慰,平复下波澜的心湖?
本尊坦然凝视楚翔,失声轻笑。
“我不知,你究竟知道了什么,或者被何种伟大意志误导。你就是你,就是他,也就是我。倘若那世,早知同我争一线生机的是你,我便把机会让与你,又何妨。我早说过,这是,我欠你的,还不清的债。你脱,和我脱,本不会有任何区别”
“我看,还是把话题回到道德天尊为好,这种讨论,不会有任何意义”
本尊倒是比楚翔淡定、也固执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