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奇妙节奏的步伐,每一步不多不少都是八十一丈,他闭起了眼睛,以识代目。
“你又,为何要逃,何必要逃。你不会逃,不屑逃,更不需要逃。要躲的,是我啊。呵、不是吗?”
“我只是想问你,为何终归忘不尽那一幕伸手。凡人所谓最初的美好,怎么可能影响天生天命的我。不应该、不可能、亦不能…”
“你不能、也无权如此去做…”
“而我,甚至只想得到答案。”
“你放心,在得到令我满意的答案前,我不会杀你…”
清风自语着,不知所谓…
…
“不知道,真的不知。”
饕餮直视楚翔,终于以理智取代了情绪。看他神色,这更像是破釜成舟,撕破脸皮?
他似乎等待着预料中的怒火,却终归只得到楚翔无比平静的凝眸。
“为什么。”
他们叫他尊,他于天雷落下的时候第一个出手,他叫本尊“帝”,询问东皇太一时,似乎有些期待、有些忌惮。
在圣人之列,他修为很弱,但资历够老。他知道的,似乎比谁人想象中,都要来得多!
楚翔无意纠结于本能中将饕餮行径归于无理、想要毁灭它的情绪化。任何冲动,不管源自何处,只要干扰了本身行为,那么必定会被意志压制,这才是真正的驾驭和掌控!
饕餮深深望着楚翔,复又瞥了瞥身旁两尊闷葫芦,瘪嘴暗骂几句,这才收拾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