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出,鞘落,激射百丈,斜刺入水。
锋芒四射的长剑,弃去了伪装,一如那锋芒毕露的人,冷冽的目光注视着清风。
每个人都有坚持“坚持”的权利,没有人能强迫他人必定要按照自己意愿行事。敌人也罢,伙伴也罢。挡住了坚持,那便要拔剑相向,休问缘由。这就是“侠”,肆无忌惮的剑客!
如果每件事都需要理由,人心也就不会冠叵测二字。剑洗心不清楚清风身发生的变故,他也不觉得有必要弄清。询问,对方报以沉默。不屑回答,无言以对,同他而言,都是一样。
“那你便杀。”
语落,流光现!
百丈剑光横碎了澜江,把得滔滔江水都撕成两半!
剑光起,将天空中耀眼西落的暮日映的失色。
阳光和剑光交织的地方,那挡住夕阳显得有些抑郁的男子身影,翩跹而孤寂。
“唉”
叹息,凡人的无谓。叹息,没来由的博弈。叹息,叹息的叹息。
清风是如何出手的,没人能够形容,也许就和楚翔屏蔽圣人感知手段一个道理,于无声处现惊雷!
天殛雷剑始终不曾出鞘,剑洗心太弱,弱至搏尽全力,他都不屑出剑。
剑洗心太弱,弱至那叫人惊艳的虹,不知怎的就于中途谢了幕。
“在美的虹,也跨不过彼岸。我遮住了阳光,隔断阴阳。我带着黑暗,带走希望…”
清风呢喃,转身朝着剑洗心原本要去的地方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