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那世,我果真清楚你也有超脱机会的话,未必不会让给你啊…
本尊摇头,他们碍于彼此的思绪,甚至一些冥冥中力量的阻挠,终归不能开诚布公。
有很多东西,本尊试图让楚翔去理解。秉性淡漠、理智的他,却总是缺少、该如何去做、去解释的机会。
他们终归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更重要,都以自我为中心。最重要,彼此都看不透彼此…
太刻意、太直接,反而会弄巧成拙,不是吗。
……
如果我是佛,为何显得这般冷酷。
如果我不是,为何会于冷酷中,给人以希望。
我清楚,多了杂质的残酷、已经不再是残酷。
我清楚,曾经的本源,该是多么的…残暴…
理智的本尊,优柔寡断的他,还有…我…
我也应该完美的继承了那种残忍,不是吗?但我为何会怜悯…又是哪来的怜悯。
对敌人残酷,是人都该如此。对自己残酷,是男人就该如此。对所有人、包括我在乎、和在乎我的人残酷,那才是本源…一个真正站在主宰地位、巅峰尽头的男人…
为何,每每看到那些我在乎、或者在乎我的,我竟然会和他一样,出现偶尔的优柔寡断。
又是什么,在影响着我,哪来的干扰。
是…执念…还是…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