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吉安娜带来的肯瑞托法师们、炼金术师们,很快就对疫病有了初步了解,这让达伦很是高兴。
但在他意料之中,同时又让他极度失望的,那些炼金术师们,纷纷对如何解除这种疫病素手无策。
唯一了解,这种疾病的传播并不是毫无限制,似乎只有通过血液,借用那个炼金术大师的长篇原话:“天哪,这真是一种美妙的杰作,即便被人刻意削弱了效力,依旧如此完美,无懈可破。但是,这似乎应该是用来强化战士肉体实力的,甚至对法系职业者精神力提升,都有一定的辅助作用,为什么会有这般巨大的副效果呢?”
“你们不用担心,获得这种药剂的人,似乎也怕掌控不住它的威力,在投放前刻意削弱了效力。如果不是直接的血液接触,理论应该不会感染才对,除非那种药剂本身脱离了草药学范畴,是活的、自己懂得进化,但这明显不可能,哈哈哈…”
当时在场的达伦,差点一脚揣在那名炼金大师的老脸,带走他几千名战生命的瘟疫,竟然还有人会赞美,那些法师果然是丧心病狂——当然除了吉安娜公主。
老炼金师的话,他有大半不懂,但他还是清楚的了解到,似乎这种瘟疫和他先前遇到的不同,效果更弱。自然若要控制,范围也就小了许多。
是以马不停蹄,他立刻带领士兵接连捉拿了十几户可能同三个病原体有直接接触的家庭。
可惜,这最后也是最落魄的一家,似乎让他功亏一篑。
就在赛尔扼腕叹息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一群不请自来的黑袍人,此刻正拿着一只盛满无色液体的巨大玻璃罐头——怕不是有几个大水壶那么多的容量,站在横贯斯坦索姆的吉尔萨拉河游。
“有必要,这样吗,太造孽了啊…”
三个为首的黑袍人中,一人拿着柱形的玻璃罐头,作势仿佛想要直接砸到河里。
另一个却在此刻出声阻止,宽大的帽兜遮住了他们的容貌,但听声音,似乎那出言之人很是沉痛。
“哼,难道,你想违背大长老的意志!”
最后一人垂着头,透过帽檐流露出的猩红目光,似乎正在盯着远处的斯坦索姆,语气森然。
那执器者终于不再犹豫,将手中玻璃容器扔进了滔滔河水…
伴随着指尖一道黑色流光射出,那容器,在入水前,整个被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