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三花自发绽开,护住了命魂,数息后,她才自目眩复归清明,骇然之下,哪里还敢朝着内殿多瞧。
三月前,她被一个强到可怕的疯子追杀,若非楚影及时出现,惊走了那个疯子,只怕她已经死了。
而直到那时,她才彻底安分的做起了管家。不是感恩,却是心冷。
自以为多少也算一号人物的她,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屡屡受挫,这让她本就无几的雄心,消磨殆尽。
“如何?”
灯火敞亮的殿堂,只见褚茗挥手,先前定住四方五行的五颗异色宝珠,齐齐带起一道光带,没入到她的身体。
额头上有些湿滑,汗渍淋淋,脸颊犹带苍白,显然耗力过度。
最诡异的是,褚茗身上衣物破破烂烂、条条缕缕,竟是只能勉强遮住春色。
但偏偏,这宽广的大殿内另一外人,唯一可能猥亵她的楚影,安然盘坐在十几丈外,遥遥与她相对着。
这衣服破的,却是有些莫名。
“尚可。”
楚影随意回答,虽然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脸上流露着十分的喜色。
一道翠绿的流光正在绕着他盘旋,隐约间,好似是一柄飞剑。
“慑!”
只见楚影猛然睁开眼睛,一声暴喝。
眸子里透漏出丈长的青光,像是午夜的豺狼,绿油绿油。
剑光、目光,两种墨绿好似在瞬间接洽,有着一种水乳交融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