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治好,你们相信我,一定能治好!”
“治你个头!”离樊军最后一丝耐性被消灭殆尽,大手一挥:“走吧走吧!本来以为是个人物,谁知是个神经病!”
看着眼前那个形如魔怔地医生,我真是一点信任都没有,如果是那种能够研制解药的,肯定也是个教授什么的,实验室比这先进多了,怎么也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小药房。
我眼角一撇看到角落里放着一堆瓶子,心中一动,走去将它取来,正是我们需要的抗生素。
“住手!”那个人忽然冲过来,满目狰狞,像是我欠了他二百五似的嚎叫:“你们不能动这个!这是最后几瓶抗生素了!”
“我拿一瓶行吗?”我急切地说道:“我朋友受了伤,没这个他会死的,大叔行行好行吗?”
那个人阴沉着脸道:“不行不行!你们要走赶紧走!”
“我去!”胖子本来都被他烦的不行,闻言走过来往他屁股上就踹了一脚:“别他妈唧唧歪歪,要你一瓶能掉块肉啊!”
那个人被踹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爬起来拍拍裤子就开始破口大骂,先前的懦弱形象顿时消失殆尽,其用词之粗鲁,语速之快,形容词之多,全部显现出来,愣是说了一分钟不带重复的。
‘唰!’一道金光闪过,那个人立马闭上了嘴,看着身后墙壁上尾尖还在晃动的金刀,咽了一口唾沫。
我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说道:“大叔,我们只是要一瓶而已,你要治这个人能用多少?不要逼我们动粗好吗?”旁边的胖子立马补充:“对的,我们很有素质。”
我手上还捏着线,只要他再跟我废话,我不介意多杀一个人。
“你们……”那个人的眼神很是崩溃,似乎对放我们这些人进来的决定后悔的要死,“怎么可以抢劫?”
“我今天就是抢了。”我眯着眼,银线顿时贴在他的脖子上:“信不信我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要你的命。”
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贴着自己的脖子,那个人一动不动,冒着冷汗举着手,腿肚子都在打抖。
“好吧,你们拿。”他最终还是妥协了,看到我马骝地将两瓶抗生素装进包里,抓狂地叫道:“你说过拿一瓶的!”
“备用。”我晃晃手里的瓶子挑眉道。恶人还需恶人磨,看他把那么多药品打入女丧尸的体内,我都替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