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这名战士刚冲出去,一只t3就一把撕下他的脑袋!可是坚定的意志让这名战士在失去头颅的瞬间拉响了炸药包,轰,一命对一命,一只t3变成尸肉落在战士们头顶。
“我去!”又一名战士义无反顾的抱起炸药包,可是t3很多,根本不是一个两个人能够搞定,周围几名战士默默无语的抱起地上的炸药包,这种时候没人把自己的生命再看的那么高贵,地上战友们的尸体一堆又一堆,大家都很痛苦,若是可以一命换一命,值了!有人从怀中掏出遗书塞到连长手中,连长是个高大的男人,现在他泣不成声,呼,他抓起一个炸药包抢先跳上公路哨站。
“妈了个巴的都来咬我啊!”连长大吼大叫,他希望能一次炸死两个赚回本来,也确实有两只t3发现了大吼大叫的连长,它们放弃了正在追逐的一名战士,腾跳过来。
连长的手指紧紧扣在拉环上,这种炸药包原本就是留着光荣的时候用,一拉就响不会给丧尸逃跑的机会,噗噗噗,连长以为丧尸咬上了自己,他的手指顺势一拉,边大吼一声:“娘!恕儿子不孝,我杀丧尸去了!”
扑通,扑通,两声落地声,连长忽然察觉不对劲,炸药包没响,他的心呼地沉下去,自己的牺牲要白白浪费了,可恶的炸药包,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哑火,两只t3啊,自己一下子炸死两只就可以少牺牲一名战友了。
“喂,别发愣了,快去指挥你的人夺回左安哨站!”有人在连长耳边大声地道。
连长睁开眼睛,一个丑陋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如果不是他在说话连长会把他当成丧尸直接掏出手枪给他一下,再低头一下,自己手指上的拉环竟然断了,原来炸药包不是哑火是断了线!
t3突破了哨站t2便顺势攻进来,它们像潮流一样势不可挡,这时候已经攻到了面前,只见那丑陋的男子快速的挥动自己双臂,噗噗噗,面前的t2如同割麦子一样成片倒下,每只t2的脑门上必然钉着一枚钢箭!
“小心t3!”连长忽然看到一只t3从后面扑向丑陋男子,他大声喊着同时掏出手枪射击,可他不是神枪手,射击快速移动的目标哪能正中脑壳。
噗,丑陋男子回头一甩手,一枚钢箭飞快击中t3脑门,它飞在半空势头已尽,扑通摔在地上,这时候连长才发现,没能挨自己炸药包的那两只t3也插着两枚钢箭已然死去!这个丑陋男人好帅!这是连长当时唯一的想法,他非但了救了自己还一出手就杀了三只t3,太牛叉啦,娘,儿子又有机会孝顺您老啦。
连长兴匆匆地对身后喊道:“小子们,都给我冲上来,夺回左安哨站咱们杀杂碎们啊!”
被t3压回公路下的战士们呼呼冲上哨站,t3一旦被压制下,只要火力组织起来那些t2就会被打回去,左安哨站的危机终于算暂时解除。
永定外大街上一片混乱,哨站被冲破后守卫这里的一个连几乎全军覆没,后备部队也全打光了,现在最大的一个官竟然是名副班长,他手下还有十几名战士,望着t2横行的哨站,他们欲哭无泪。
“班长,请求导弹支援吧,咱们想凭火力夺回哨站不可能了。”一名战士艰难的道,他已经打了一天一夜,嘴唇干的能烙鸡蛋饼。
又一名战士道:“一旦用导弹轰击,哨站会被夷为平地我们将更无险可守,再冲一次,万一这次夺回来呢,只要咱们把火力组织起来,那些t2就冲不上三环路。”
另一名战士道:“可是还有四只t3在哨站守着呢,我们连瞄准它们都不能,它们的速度太快了,我们一个班的人全都死在它们手上,连长和排长也是被它们活生生撕碎,呜……”这名战士一哭,其他人也跟着开始抽泣起来,场面太悲惨了,就是铁石心肠的人来了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哭什么!”副班长大声喝斥道:“谁也不许给我哭!哪个人再玩娘娘腔老子一枪嘣死他!不就是些行尸走肉吗,它们不可能战胜我们人类,暂时它们占了上风,可不代表它们会胜利,把火箭筒拿过来,我去引t3出来,二子你枪法准负责射击,只要将四只t3干掉,我们就能夺回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