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来的短发女孩儿娇俏可人,干净的小脸上笑容僵硬,随后双眼喷出愤怒的火焰,尖声叫道:“死翁立,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随着女孩儿尖叫,在她后面跑过来另外一个温柔娴静的女孩儿拉扯住她,看向翁立的眼神也充满了担心和炙热,翁立却没有在乎她们的尖叫与目光,朝她们凶狠地一瞥,高声吼道:“没看到老子在打仗呢?万一打输了我也活不了,你们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要是我死了,你们就去找其他男人,要是我没死,就去找你们……”
吼完这句话,翁立一把抄起脚边弹药箱上的步枪向喷射无数灼热流光的最前线冲去,让后面的两个女人惊的呆傻,单发女孩儿不可置信的望着翁立离去的背影,颤抖的问道:“他……他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他从来都没有……”
“因为他是男人,他可以宠着你,让着你,甚至被你欺负了还要对你笑,最危险的时候,他会为了我们安全冲向危险……”
身边的女孩儿望着翁立眼神前所未有的灼热,短发女孩儿狠狠地跺脚,尖声叫道:
“我不管,我要过去教训他,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难道他以前说的话都是假的?难道我就不配和他并肩作战?难道……”
“你若不想永远失去他就去吧,再温柔的男人被触犯到底线也会翻脸无情,他不会杀你,但是会一辈子不见你……”
短发女孩儿即将追出去的脚步突然停止,扭头看着身边的女孩儿惊讶的叫道:
“我们从后方过来看他,他不但不领情,还会……”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让两人一起扭头看去,只见一名被丧尸抓伤的武装人员被人捆在木桩上挣扎,在他惨叫哀嚎的时候,翁立沉默的站在他身前,低声对他说着什么,那武装人员快要变异正在拼命扭动,两个少女惊异地望着没有丝毫暴戾情绪的翁立,此刻的他竟然像一个聆听告解的神父,在枪炮连天的战场上为这名伤员安慰,正当这一刻的温柔在两个少女心中荡起温温暖流的一刻,翁立突然在武装人员伸出牙齿胡乱咬合瞬间,猛地提起枪托狠狠地砸在那人的太阳穴上,灼亮的火焰如太阳一般照耀河边驱走黑暗,而在这明亮的光线中,枪托砸在那人头上碰地巨响,只见那人脑袋像西瓜一样碎裂,散碎的颅骨与脑浆在翁立身边扇面溅射……
为了节省一颗子弹,翁立用枪托解决了这个倒霉蛋,扭头看到惊惧的少女,心中涌起无限苦涩,装作看不到她们,扭头向河边的一线阵地走去,突然一声急刹车,庞大的猛士军车猛地在他身边停下,一道浑厚深沉的话音落尽他的耳中:“我是萧山,从现在起所有的部队都归我负责,你立刻向我汇报……”
上海的战火在夜空中炫耀夺目,即使在无限高的太空中也依然醒目,静寂的太空并非死气沉沉,数目不少,用途不明的卫星在星空中张开或多或少的太阳能翅膀,安静地在真空中划过,一架没有外层国旗涂层的卫星微微转换角度,向中国的上海区域滑翔过去,就在这架卫星远远拍摄到一张上海照片后,突然间整个卫星火花一片,闪烁的火花一度将这枚隐藏在黑暗中的卫星照亮,一块块电池板相续分奔离析,外壳也在闪耀的电光火下下散开露出里面烧成一团的芯片。
真空中火焰不能燃烧,火花闪烁的时间很短,不到几秒钟,烧焦的卫星便隐入黑色,星海下的地球上黑暗一片,依旧只有上海隐隐闪现着红,当这短暂的意外消失之后,星海中依旧寂静。
欧洲阿尔卑斯山脉新纪元总部地下的卫星指挥中心里,愤怒的吼声仿佛暴躁的野兽咆哮,硕大的显示屏上无数黑白相间的小点跳跃,却不能显示最模糊的图像,这道怒吼也从指挥中心传到了外面的走道,两个优银花站在大门哪儿站岗,一字不漏的将穿过大门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谁?谁能告诉我中国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两个月我们在中国的领空损失了五枚侦查卫星,到底是为什么?谁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