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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轻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理查德在遗迹遭遇神性照射的后遗症,确实是问题的症结,不能解决,以后拿就是生不如死。

劳拉的目光投向凯恩。

凯恩仍旧站在山梁上眺望,挺拔的身姿像一杆标枪,寒风吹拂大衣,衣袂猎猎,午后的阳光洒在其棱角分明的面庞上,深邃的眼神,冷峻的神情,让人莫名的联想到战旗。

他的侍童玛丽娅也是差不多的神态气质,但并不似凯恩那般沉稳,而是眸中跳跃着火焰般的光芒。

“elder,凯恩·沙菲克在现实中也是这般冷硬?”

凯恩给劳拉的主要印象就是这个,几乎没有情感角度的考量和互动,劳拉也承认凯恩为这个小小团队付出了很多,但却很让人感到亲近。

邓布利多以过来人的口吻缓缓说:“我觉得冷硬、是因为他失去了太多。”……

下了小山梁,就是庄园的门户,环形山罅隙。

这罅隙是出入庄园的唯一通道,底宽上窄,头顶只有很窄的一线,天光和碎雪自这罅隙中落下,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神奇之美。

凯恩没有上车,而是步行下山梁,穿罅隙。

人们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平时看起来并不那种几杯酒下肚就情绪上头吟诗唱歌的三流诗人,突然这么感性,又是停车眺望、又是步入通道。

不知道,是因为不懂。

这种天光一线,自成通道的格局,叫做珍视之门。

地狱入口,就是这样的结构。

入此门者,当放弃一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