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嘴唇,她吞了口唾沫,静静地坐在报纸上。
小楼里又安静了一会儿。
“你是个好人。”空信雪又开口了。
“?”男人有些不解,似乎没想到自己抓了人还被人认为是好人。
“常人抓到我这么漂亮的美女,第一时间不是想到上床就是还是上床,而你不同。”空信雪自恋地理了理红色的披肩长发。
“……”
“你有兄弟姊妹吗?”
“死了。”
“父母呢?”
“死了。”
“其他亲人呢?”
“死了……”男人沉默了,低头拿出一把多功能军刀在地上随意划起来。
空信雪怅然的叹了口气。
“其实……我曾经有个弟弟,死了……有个父亲,也死了……”
她平视着男人的目光,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同病相怜的共鸣。
“刚才那句话是开玩笑的。”她补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