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其他意思,琼斯,”弓勒姆面色尴尬的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些问题,依照您身处之境地,完全可以处理的更加得体一些……”
琼斯咬了咬嘴唇,想来一会,突然将右腿横过弓勒姆肥胖的肚皮,然后强忍着疼痛猛地翻身,骑上了弓勒姆的身躯,望着弓勒姆目瞪口呆的面庞,琼斯也不再讲话,右手强硬的径直伸到弓勒姆腹下,生硬的轻轻逗弄起来。
只是逗弄了几下,还未带弓勒姆反应过来,琼斯又微微起身,再次做到了那坚硬之上,不管到底是疼痛还是欢乐,琼斯一面流泪,一面上下蠕动着说道:“这样好吗,这样做算是得体吗,西姆,我只会这样一种姿态,和适才一样,但我会更用心的服侍,求你不要再折磨我的好吗……”
在‘宁静晨光’旅馆的高级套房的大床上,琼斯紧咬着牙关,在弓勒姆身躯之上,整整折腾了三刻钟,感受到了那股热流,才疲倦的伏到了弓勒姆胸膛之上,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琼斯睁开眼睛就见到在自己的身边,半躺着一个肥胖的人影,正端着一杯红酒,慢慢摇晃着,不时用鼻子轻轻嗅嗅。
“亲爱的西姆,空腹饮酒对体魄伤害很大,”望到这一幕,琼斯柔声说道:“我去大厅,给你取一份早餐,你吃一点后,在饮酒好吗?”
说着琼斯就想要坐起身来,但是刚一动弹,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就从她身下传来,“哎呀”一声,琼斯一下子瘫软在大床上,好一会,才觉得疼痛渐渐远去。
将已经“醒来”的美酒喝上一大口,弓勒姆翻身下床,笨拙的穿着衣服,柔声说道:“琼斯,您此时恐怕不便到处走动,还是我去大厅,吩咐侍者准备早餐好了。”
足足在‘宁静晨光’旅馆停留了三日时光,弓勒姆才与走路已是毫无疼痛的琼斯一起,坐上了返回“蔚蓝之桥学园”的出租马车。
在出租马车上,琼斯头靠在弓勒姆肩膀上,望着弓勒姆的新衣,轻声问道:“西姆,你是不喜欢我给你买的那件礼服吧,否则昨天怎么会吩咐侍应,给你买了这件猎装。”
“并不是这样的琼斯,您给我买的礼物我怎会不领情呢,只是那件礼服我穿了整整三日了。”弓勒姆耸肩回答道:“虽然这三日,您让我穿着它时间并不太多,但是衣领处到底有些肮脏了,如果不加以清洗,实在是无法穿着在身上了。”
听到弓勒姆讲出“您让我穿着它时间并不太多”,琼斯俏脸通红的轻声说道:“你这是狡辩,您是觉得我买的礼服式样古怪,所以昨天才新买了男、女装新衣,今日逼着我和你一起换上新衣,我讲的对不对?”
听到琼斯这样讲,一是琼斯讲出了弓勒姆的心思;二是觉得与女子争辩,实在是一件最愚蠢之事,弓勒姆不再多言,只是面色流露出微微笑容。
“我姨妈居住的‘坎索毕星’服饰,的确与‘泰勒格塔大星域’普通式样大不相同,”琼斯柔声说道:“挂在橱窗中,看着倒还是别致、精美的,没想到穿在身上,却是显得有些样式奇怪。
但是西姆,我还是希望你在开学典礼上,能够穿着我买给你的古怪礼服好吗,那件礼服寄托了我这整整一年间,对于你的思念之情,我真的很想在开学典礼时,在你的身上见到它。”
听到琼斯这样讲,弓勒姆有些无奈的说道:“其实琼斯,您买给我的那件礼服式样,倒也没有您想象中的那样不堪,既然您希望,那我一定会在开学日时穿上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