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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经历过巨大考验,选择真正走上不归之途的弓勒姆,缓缓从神迷之境清醒过来,还未完全回过神来,就觉得有一个温暖、柔美的女体,躺伏在自己臃肿的身躯之上。

“我本来一直想要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保存到新婚之夜的西姆,”一个有些沙哑的清丽声音,在弓勒姆耳边响起:“虽然你一直都绅士的没有明确表达出,但我知道,这几年间,你心中应该很想要得到我,不管以后会怎样,今晚我就将一切都交给你,叫你如愿以偿。

我再向你述说一遍,如果你不肯原谅我,不要顾及我的心情,就请直接讲出来,即使你在这样的时刻拒绝羞辱我,我心中也不会对你有丝毫的怨恨,这都是我应得的报应。

你还是不讲话、也不反应,不反抗、也不迎合,我知道,我知道,不需要你反应、迎合,让我好好的服侍你好了,西姆,只要你肯原谅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我懂得应该怎么做……”

随后弓勒姆就觉得一双小手,握住了自己最重要的某个部分,躺伏在自己身躯上的女体,坐了起来,微微从自己身躯上离开了一些距离……

此时完全清醒过来的弓勒姆,这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慌张的说道:“不,琼斯,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们还是需要好好谈谈……”

听到一直任由自己摆布弓勒姆,在这样最重要的时刻,突然神色慌张的开口讲话,本来就已经全身发烫,心中都是慌张无比的琼斯,不由就是一楞。

这一愣之下,琼斯本来就虚软的身躯,再也无法支持半蹲的姿态,一下子坐在了弓勒姆身躯的下腹之上。

瞬间,一阵干涩、紧绷的感觉从腹下开始,侵袭的弓勒姆的全身,而琼斯则早已经流出了,不知是悲伤还是喜悦,仰或是掺杂着悲伤、喜悦与痛苦的泪水。

与弓勒姆合为一体后,琼斯俯卧在弓勒姆身躯之上,含着眼泪轻声说道:“好痛,西姆,书中不是说这样的时刻,应是无以伦比的美妙与快乐吗,为何我会觉得那么的痛苦……”

说着琼斯好像是觉得疼痛难忍一般,将臀部微微抬起了一些,马上,一种非常异样的酥麻奇异感觉,传遍的琼斯的全身,她一时忍耐不住,臀部再次重重落在了弓勒姆的腹下。

好像抓住了什么诀窍,稍楞了片刻,琼斯又将臀部微微抬起后重重落下,抬起、落下,抬起、落下,不一会,琼斯就发出了喘息声与璇咛的叫喊……

深夜之时,琼斯趴在弓勒姆的臂弯中,醒了过来,望着黑暗中弓勒姆异常闪亮的眼睛,琼斯柔声说道:“西姆,我将一切都给你了,你接受就代表已经原谅我了,我希望我们可以重新翻开新的一页,不要再提起以往之事。”

“琼斯,我其实从未怪过您,”弓勒姆思索着缓缓说道:“就像我最近从一幕戏剧中听到的台词一般,‘一个人爱上谁,是自己无法决定的,就好像您无法决定自己的父母是谁一样。’

我相信您离开我爱上比托诺,并未想要故意伤害我,只是情难自已的对比托诺产生了爱意而已,这没关系,真的,何况我与比托诺先生也实在是无法相比,您的选择在别人的眼中,是十分正常的,此时您与比托诺先生,也许发生了什么误会……”

听到弓勒姆这样讲,琼斯本来赤裸、柔软而温暖的美妙躯体,一下子变得僵硬、冰冷起来,她缓缓说道:“西姆,你讲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想要告诉我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