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胖子连声答应着,接过食品袋,领着他的老乡钻进厨房。舒畅站在舷梯口,转身对身后那群装模作样看风景的尾巴说:“回去告诉子爵阁下,你们的演出太拙劣了。”
那群人不好意思的连连点头,舒畅头也不回的走进菊厅。
兰卡将随身夹的公文袋递给舒畅,他最近变得有点郁郁寡欢,此刻他瞪着大眼睛,坐在沙发上看舒畅从公文袋里取出笔记本电脑,开始登录上网。他闷闷的插嘴说:“先生,我可以让厨师做顿印度饭吗?”
舒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扭头端详着兰卡:“可以……你的薪水寄回家了吗?”
兰卡似乎患上了忧郁症,他有气无力的回答:“不,先生,你已经给他们付了安家费,我不需要给他们寄钱了。”
“给他们打个电话,或者给朋友打个电话聊聊天。”
“好的,先生”,兰卡站起身来,满腹惆怅的走到门口,回身询问舒畅:“先生,我是否需要守住舷梯口?”
舒畅点点头:“帮我看看琳达小姐在哪了,我到现在没有看到她。”
琳达新身份的相关证件还未办妥,在此之前,她只能待在船上,待在舱里。但现在舒畅并没有看见她。
打开了sn,舒畅沉思片刻,先给钱颖发了个短信:“东西收到了吗?”
回音来得很快,舒畅还没来得及把鼠标移向另一个联系人,对面已经传过话来:“收到了,谢谢。七克拉的钻戒,我可以带上吗?”
舒畅回过话去:“不怕被人剁手,你就带吧。”
对面发来一连串头像,有狂喜的,大笑的,害羞的等等。等对方平静下来,舒畅询问:“酒吧经营的还好吧?”
“还好了,也就那个样吧。饿不死,也挣不了大钱。幸好我们酒吧名气在外,口碑流传,客人还算可以。你现在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我在悉尼……我有个想法,我们奖励员工悉尼五日游,你派两名员工过来,我有些东西让他们带回去。”
舒畅避而不谈何时返回。对面发出一连串感叹词,像是苦闷、呐喊,却最终没有说出一句指责。舒畅赶忙告诉对方:“我搞到一部手机,今后我们可以随时联系。”